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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接近。
——接著「砰地」砸在他肩上。
又一次不動了。
郁承期:「……」
「師尊?」
「醒醒,你睡著了?」
沒有人回答。
郁承期沒敢動,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把顧懷曲送回去還是繼續留在這裡。
他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已經開始到後悔了。
——他意識到自己給顧懷曲灌酒是個錯誤的決定,否則他現在石更的位置就不會無處安放,脹痛難忍,頂著顧懷曲不知所措。
郁承期心情複雜,不禁又犯渾地想……
是顧懷曲先動的手,顧懷曲要償的。
所以……
他或許可以把顧懷曲給醒嗎?
第93章 惡向膽邊生!
郁承期在「做人」和「不做人」之間猶豫了一陣,最後還是決定乖乖把顧懷曲送回去,讓他好好睡上一覺。
但就在郁承期打算將人抱起來的時候。
顧懷曲又動了。
顧懷曲把手臂收緊,緊緊勒住郁承期的脖子,不准郁承期動彈。郁承期拿不準他究竟是什麼意思,連他睡沒睡著都不知道,自己又脹痛的厲害,於是伸出手,戳了幾下顧懷曲腰間的癢肉,試圖叫他鬆手,低哄道:「師尊,徒兒送你回去好不好?」
「嗯……」顧懷曲被他戳得悶哼了聲,皺了皺眉,抓住他作亂的手,「別吵。」
「……」
山谷的氣溫很涼,郁承期卻只覺得燥熱,低頭用鼻尖拱著顧懷曲的頭髮,突然不太想做人了。
就在這時候,顧懷曲往他懷裡又蜷了蜷,毫無意識,忽地咬住他的喉結。
……天雷勾地火。
郁承期輕「嘶」了聲,猛地狠掐了把顧懷曲的腰,手臂用力一箍,熱氣衝上腦門,一切念頭拋諸腦後,什麼都不管就要將對方的衣帶撕扯下來。
顧懷曲難受地低蹙著眉,似乎被他掐疼了,被迫跟他緊挨在一起。
郁承期過於粗魯蠻橫,在這個狹隘的位置有些施展不開。
顧懷曲抱緊了他的脖頸,嗓音帶著幾分忍耐。
低聲說了句:「好硬……」
郁承期眸中發沉,掠過幽暗的狎謔,貼著顧懷曲的耳垂咬住,抱緊他的腰,低啞道:「哪裡硬?」
他緊貼著顧懷曲,聽著顧懷曲的心跳聲,感受對方身上絕無僅有好聞的氣息。
他在等著顧懷麯酒後吐真言,說出點平日不敢說出口的話。
顧懷曲掙動幾下,好似不太喜歡這個姿勢。
推開郁承期之後,他用細瘦的手指戳了戳身下的樹枝,皺眉嘆氣:「太硌了。」
郁承期:「……」
【審核好,這裡的「硬」是指樹枝硬,親密行為都在脖子以上,衣服都沒脫,謝謝。】
即便這個地方又黑又窄又不方便活動,但郁承期也並不打算就這麼算了。一旦犯軸起來,他就仿佛脫韁的野狗,絕不是喝醉的顧懷曲能夠左右的。
他脫掉外袍墊在顧懷曲身下,接著把顧懷曲攬進懷裡,避免顧懷曲的後背碰到粗糙的樹幹,又問道:「這樣呢?」
顧懷曲仍舊感到不適,推了推他:「……太窄了。」
郁承期乾脆又將他抱起來坐在自己腿上,抬眸瞧著他醉意朦朧的臉。那張臉此刻籠著樹影和月色,模糊的輪廓也仍舊好看極了,帶著困意與醺醉地垂著眸,沒什麼情緒的望著郁承期。
顧懷曲似乎總算覺得好受了,沒再提出別的要求。
他坐在郁承期身上,直直看著郁承期,眼眸一垂,視線落在他挺拔的鼻樑上。
終於開始主動緩緩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