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頁(第1/2 页)
沈肅容不置可否,「不用管我,兄長待忙完了正事再來飲酒也一樣。」說完,竟還煞有其事得拿了桌上的一本書捲起來握在手裡看了起來。
沈霂容與雲季芙二人這欲言又止的架勢,實在讓霜澶心裡沒底,看雲氏的樣子也不是此刻非說不可的了不得的事,但看大公子又是一副一刻都等不了的,但這二公子又在這處不肯走,大公子這般守禮的人又斷然做不出出言相逐的事來……
也不知究竟是什麼事……
第25章 小滿3 沈肅容眼瞧著,只覺每一下都撞……
霜澶垂眼屏息凝視,不敢多瞧。
沈肅容倒看似是心無旁騖的。
沈霂容也尋了座兒坐定,倒是雲氏,斂著眉掩了胸,一副心下難安的樣子。
「霜澶。」沈霂容喚,聽不出語氣。
「奴婢在。」霜澶上前。
「今日你可有去過我與季芙的臥房。」
今日晚間自己才去了臥房拿披風的,現下這般問莫不是有何不妥?霜澶想著當時只進屋尋了衣物,拿完披風也都有整理好物件,並未弄亂的,想來也沒有什麼紕漏,便道。
「奴婢晚間去過的。」
「當時可有旁人在?」
這話問的就蹊蹺了,當時是大公子差人回來讓自己拿披風,去臥房時確實也沒見攢珠,想來是在偏房休息的,除此之外就再沒有旁人了。
「未曾見到。」霜澶如實答。
「好,問清楚了也不算我冤了你。」
霜澶只覺局促不安,「不知是奴婢做了什麼錯事?」
「你何故拿季芙妝屜裡頭的物件?」沈霂容聲音沉沉。
霜澶驚愕失色,「奴婢何時拿了少夫人妝屜的物件?」
沈霂容見霜澶不肯認,站起身,在屋內打轉,只覺心煩意燥,半晌朝霜澶沉怒道,「原道你是我身邊伺候的,我又有何不曾依你的?」
霜澶見狀,遂跪地叩首,言辭懇切,「奴婢除卻兩件披風,別的一概不曾拿的,還望大公子明察。」
雲氏走至沈霂容身旁,輕拉他的臂膀,細聲道,「罷了,原也不是什麼值錢的物件,小叔還在,莫要說了。」
沈霂容拍了拍雲氏的手,霜澶那微不足道的辯詞他是半點聽不進去。
「季芙幼時失恃,簪子原就是她生母給留下的遺物,旁的也就罷了,只這一樣,萬萬不行。」
霜澶張口結舌,自入了府,何曾被人這般污衊過,一時竟要哭出來,忍了又忍,那淚珠子只在眼內打轉,遂復道,「奴婢確不曾拿少夫人任何物件。」
沈霂容只覺不耐煩,「倘或你要什麼,說與我,我何曾有不允你的辰光,又何須做出這樣丟人現眼的事!」
霜澶抬頭,直視沈霂容,心下只覺理屈詞窮,悲憤填膺,復低頭叩首,一字一句道。
「無論大公子說多少遍,奴婢確未曾拿,大公子若不信,只管遣人去奴婢的房中搜就是了。」
沈霂容一時竟被氣笑了,「好啊,來人!」這就要遣人去搜。
「兄長,且慢。」原都當沈肅容兩耳不聞閒事,不想在此刻出了聲,只見他放下了書卷,起了身,又朝沈霂容與雲季芙二人正經作了揖,道。
「我這廂聽明白了,嫂嫂丟了生母的遺物?」
雲氏並不瞧沈肅容,只輕聲道,「正是。」
「兄長與嫂嫂今日去前廳用膳,身邊的丫鬟女使都跟著去了?」
邊上站定的攢珠道,「奴婢也未去,但奴婢待大公子少夫人走後便回房休息了的。」
「哦?可有人能證明?」沈肅容眼波流轉。
「攢珠跟了我多年,一向忠心耿耿,必做不出這樣的事來。」雲氏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