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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媽媽思索了下又道:「主位等不得,摸不准太子起旁的心思呢?」
長公主聞言神色募自一冷道:「他沒那個膽子,皇兄唯這一個侄女,怎可能讓她受什麼屈辱。」她募自又深吸了一口氣道:「明日遞帖子進宮,進宮一趟。」
白媽媽低聲應是。
賀嶼安出門便直奔樊樓,只是未想到卻撲了個空,看向一旁的武陌道:「人呢!」
武陌道:「咱們的人本跟在後頭的,只是後來遇到盛家大姑娘,姑娘與之一起,人太多反容易出岔子,便並未跟隨。」
賀嶼安黑著一張臉道:「我問你,人呢!」
武陌也有些頭大,忙道:「屬下這便去尋!」
「溫嶼?」
賀嶼安聞聲看去,是周家公子,周湛。
他忽的一頓道:「你是不是有個妹妹?跟盛大姑娘常在一起。」
周湛點了點頭道:「是,她們今日也在一起,好似是約在了長亭湖觀燈。」
賀嶼安瞭然,對著周湛道:「多謝。」而後抬腳便上了馬,對著著馬下的武陌道:「走,去長亭湖。」
武陌點頭應是,忙跟了上去。
周湛後知後覺,眼見著越來越遠的身影,以為是出了什麼事兒,記掛著妹妹,忙亦步亦趨上了馬車跟在了後頭。
長亭湖
賀秋濃將姜笙護在身後,目光似火的看著面前的女子道:「陳熾熾,你什麼意思?」
陳熾熾站在孔靈喬身旁,聞聲不禁面露惶恐之色道:「不過是問問家室,四姑娘做什麼發怒?難不成姜妹妹的身世便問不得了嗎?」
孔靈喬見氣氛尷尬,上前似開解道:「陳妹妹莫怪,只是姜笙身世慘澹,無依無靠,是個提不得的傷心事。」
三言兩語,便將姜笙深藏於心,傷自肺腑的痛苦倒盡,果不其然,話音一落,四下人多是露出幾分輕視目光來。
在場皆是貴女,要麼是家世顯赫至極,要麼是權柄在手,再或者在宮中身居要職,這十幾位姑娘,家室品次最差的,父親官職也位列五品。
「喬姐姐!」賀秋濃憤恨斥責道。
孔靈喬面上付浮出幾分無辜來,還帶著幾分傷心道:「怎麼了這是?可是我說錯了什麼?」
是沒說錯,簡直言簡意賅直戳中心,可,這般說,無異於傷口撒鹽。
陳熾熾聞言附和道:「賀四姑娘,靈喬可也是你表姐,與她相比,不知要近了幾倍不止,你怎胳膊肘向外拐,可是欺她脾氣好,好欺辱?我既見了,可不能坐視不理由著你欺負她。」
「到底是誰欺負誰?你們」
眼見是氣氛越演越烈,眾人目光皆紛紛落在姜笙身上,目光□□,皆是嫌棄厭惡之意。
姜笙一把拉住正要發怒的賀秋濃,往前一步站在眾人跟前,明明小小的身軀卻顯得格外挺拔,她抬眸看向陳熾熾道:「陳姑娘,姜笙自錦州來,父親原是四品典儀,去歲去京述職的路上遇埋伏的山匪襲擊,死在了路上,姜家確實只剩我一人,如此,姜笙可說明白了?若是還有要問的,直問便是。」
她一字一句說的明明白白,言語裡無半分氣憤與不堪,雖溫溫柔柔,卻鏗鏘有力。
她從未覺得身世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她雖在賀府謹小慎微,只因怕給姨母添麻煩,與她為難,到堯京這半月里,從未有過什麼卑賤的想法。
她目光坦然直直的看向陳熾熾,反倒是讓陳熾熾失了氣勢,一時間有些語塞道:「倒也沒有旁的要問了。」
姜笙點了點頭,轉而看向其他人,又問道:「諸位可有旁的要問了?」
眾人本也不想惹事,只是陳熾熾父親為威遠將軍有實權在手,是故不敢得罪,平日裡皆是捧著端著,眼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