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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羽完成了交代的事,唯恐她發現不對生疑,片刻也不願多呆,忙接過而後將書放在胸懷處,拉著玉歲便走:「我們快些回吧,別讓姑娘們等著急了。」
玉歲雖有些無語,但也只是無奈的跟著她離去。
武陌見兩個小丫頭腳步匆忙的離去,看著半開的簾幕若有所思,而後抬腳便掀起簾幕帳簾閃身進去。
片刻後,兩個丫頭便又回到了觀台處,此刻比賽已到了最激烈處,二皇子一行人分數咬的極其緊,幾個姑娘坐在一處,目光皆注目其。
「那是周湛,周家的大公子,他妹妹你見過的。」球落到誰的腳下,賀秋濃便指著那人給姜笙介紹。
姜笙思索了一下,想起上元節那日:「可是周沉青,周姑娘?」
賀秋濃點了點頭,轉頭看去球又轉到了一人手上,穿著紅衣,賀秋濃見那人面生,一時間也有些想不起是誰。
一旁盛枝咬了口果子傾身上前解釋道:「那是陸然,是太子門下的,爺爺便是大名鼎鼎的陸老先生,對了,你二哥哥不正是陸老先生門下的嗎?你怎不認得?」
陸然模樣生的雋永,與賀嶼安有的一比,但又與賀嶼安的天生少年的恣意不同,他面目冷淡一直面無表情,一雙桃花眼下是冷然的眼神,明明二十歲的年紀,卻似天生帶著克制一般。
賀秋濃搖了搖頭;「不認得,我又沒去過書院,與老先生又不相熟,怎認得他的孫子是什麼個樣子。」
她忽然眉目一轉道:「倒是你,你怎認得?」
「他與我兄長皆是太子門下,去過我府上幾回,便認得了。」而後又挑了挑眉頭道:「再說,他生的這樣好看,我自是一眼便記下了。」
姜笙順著視線看去,目光落在那少年面上,平心而論,這樣貌確實生的很好看,只是眼瞧著冷的很,不似二表哥那樣和煦好相處,她正思忖,那少年似察覺到她的目光,竟是直直的看了過來,兩人視線交會在一處,姜笙竟有些心虛,忙將視線移開,臉募的便是通紅一片。
「哦!贏了!贏了!小笙兒,你瞧見沒,三哥哥他們贏了!」賀秋濃歡呼雀躍起來,踮起腳步便抱著姜笙蹦跳起來。
姜笙回神,目光落在右側的框板處,見馬球滾落在地,真是贏了,她有些失望,可惜了,方才沒瞧見呢。
賽場上,太子揮起馬球桿,面上恣意的很,場上人皆跟著歡呼,他目光一轉見對面有人騎馬過來,便轉過視線,待看清來人,收斂了三分笑意,喊了聲「二弟。」
雖是輸了比賽,但二皇子許永嘉面上無半分不愉,他身材健碩,十五歲起便常征戰在外,身材比之太子要健碩許多,一身皆是將材之氣:「到底是比不得皇兄手下的人,輸了也是實力之差,應當的,他們定也心服口服。」
許永承笑了一聲,駕馬上前兩人並肩在一處,拍了拍許永嘉的肩頭,意味深長道:「你若拼出所有實力,哪裡是會輸的?在場人哪裡是你的對手。」太子神色一頓又道:「對了,你傷可好了?」
許永嘉看了眼太子道:「已大好了,下個月便可再去南疆,也可去助老國公一臂之力。」
許永承目光深深道:「你且養好身子,戰場的上的事兒,不急。」
南疆一族經年來犯,除卻蠻打無甚打仗的計策在,每每被打的節節敗退,卻仍不死心,若不是皇帝是個慈濟的,換成許永嘉早鐵蹄早已踏遍南疆,何至於給他們來犯的機會。
也是為此,皇帝自始至終都按著許永嘉的好戰性格,除卻起了必滅的心思,會派他去斬草除根,旁的時候便將他拘在宮中,要是有力氣沒處使,便將他罰去守陵,此番命他去南疆邊界,想來是這戰事拖得太久,南疆又死不悔改,皇帝即便是再有耐心也耗的乾乾淨淨了,到底是生了滅族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