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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笙。」老夫人喊了一聲。
姜笙聞聲手中毛一頓,有些詫異抬頭看向了她:「老夫人請講。」
「這誦經事暫停,你也歇歇吧,就這麼筆墨不停的寫了一個午下,累壞了吧。」
姜笙莞爾搖了搖頭道:「不累的,誦經禮佛求得是心靜,心無旁騖哪裡會累,姜笙謝老夫人體恤。」
她一貫溫婉有禮,叫人舒適又挑不出錯處,做事周全,老夫人見著更是滿意,抿嘴慈和笑了笑道:「那也要歇歇,你身子一貫嬌弱,好不容易養好了些,莫熬壞了。」
姜笙擱下手中的毛筆,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點頭謝過老夫人,恰此時主持來找,老夫人與長公主一行人便去忙事情去了,
賀秋濃一見人走了,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敲了敲已酥麻快要沒有知覺的腿,一臉痛苦道:「累死了,我這腿都要斷了。」
姜笙起身到她身側,伸手也替她垂按著,好笑道:「哪裡是我比較累,我看著是姐姐最累才是。」
賀秋濃疲累的看了她一眼道:「我就好奇了,你不僅跪著還要默經,怎你瞧著一點也不累的樣子。」
「早就習慣了,這程度倒也還好,我攙著你出去走走吧。」
賀秋濃點了點頭,姜笙便忙攙著她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外頭去,這寺廟是堯京最大且最具盛名的,皇家祈福常也安排在此處,是故四下皆裝繕的恢弘氣派,位置又位於山景處,景色也是極佳。
雖天色漸暗,卻不礙她們散步,丫鬟們點著燈燭在前頭照路,姜笙便攙著賀秋濃緩步行進。
賀秋濃忽然道:「對了,我忘記與你說,周沉青定了人家了,下月初五便出嫁了。」
「真的?是不是搞錯了,她不是鍾情沢寧表哥嗎?怎就嫁了?」姜笙瞪圓了眸子,一臉的驚詫不已。
賀秋濃道:「我剛知道時,跟你一樣的反應,覺得不可置信,還特地讓桃心去周府門前問了問,確實是定了人家。」她頓了一下又道:「我原也以為,她會苦等二哥,怎想轉頭竟就要嫁人了。」
姜笙仍覺得不可思議,柳眉微蹙:「可聽說是哪戶人家?憑著周侍郎的家室,與之恰配的想來官職不低。」
賀秋濃挑了挑眉頭道:「你猜錯了,不是堯京的人家,好似是她母親娘家的遠房表哥,遠在百里外的林州,對外說是自小便定了娃娃親,前些年男方家中有喪事需守孝三年,才一直按下不提,如今期限一滿,便忙不停要辦事了。」
有親事?那怎未曾聽周沉青提過,且周夫人自前幾年便開始替周沉青相說人家,若真是有此婚約,何故於此,姜笙心微微沉了沉,她總覺得與及笄那日下藥的事有關。
賀秋濃似看出姜笙的詫異,忽的小聲靠近她道:「我是聽說個小道消息,一開始覺著是無稽之談,可瞧周家人如此亟不可待的將周沉青嫁出去,又覺得或真不是空穴來風。」賀秋濃頓了一下道:「你及笄那日,周沉青在國公府上與男人廝混,被周夫人抓了個正著,那男人好似還是周家的人,周侍郎為保周家聲譽才會將周沉青遠嫁」
姜笙聞言都不免有些傻了,及笄那日,到底是生了多少事,她覺著這謠言不大可行,憑著周沉青對沢寧表哥的心思,怎會無故與旁的男人有染,可若非如此,她又實在想不通,周夫人怎捨得將她遠嫁。
她正詫異間,又聽賀秋濃道:「周家好似與陳家也鬧翻了,我聽母親說,周侍郎寫了奏章遞給了聖上,上表陳熾熾父親在吏部濫用官權。」
姜笙的眼眸顫了顫,看向賀秋濃,怎覺得她頗有些開心。
果不其然,只見她眉眼帶笑道:「虧的他們鬧開了,太子被纏的抽脫不開身,太子脫不開身,我方才能脫得開身。」
姜笙瞭然的點了點頭,卻是一針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