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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條件反射地縮了手。

「是……cky對嗎？」他問。

原初只說：「是一隻怨靈化成的貓。」

其實許砳砳早先就都猜到了，cky絕不會留戀人間，人間也只會讓它記恨。但從原初口中確認cky已經魂飛魄散的時候，他還是會自責。

許砳砳一直自責自己不是一個稱職的主人，在它生前護不住它，在它死後留不住它，cky不想再有來世，即便是重入輪迴也不會回來找他。

許砳砳低著頭，揭開兩碗泡麵的紙蓋，他將熱氣騰騰的泡麵攪拌了幾下，若無其事地問原初：「你想吃哪個口味的？」

原初不用吃喝，此時卻被這香氣吸引，他認真地嗅了一下，選了海鮮味。

許砳砳之後又問了妖怪世界的「近況」，但說近也不近，畢竟妖怪世界的時間流速已經過去了一百多年。

人族之女裡應外合，人族主城不白城被貴族當成獻禮獻給了萬耀殿，但是麒麟皇被指定負責不白城的監管之責。

終南洞徹底成為妖界的和平特區，是諸多厭倦紛爭的大妖怪養老的最佳去向，他們在終南洞兼職導遊，擺渡車司機，曾經是妖界最破落的偏僻小山村，如今大妖怪遍地走，儼然會成為另一個不夜城。

……

許砳砳了解了很多，直到他困得不行，最後熄燈休息時，他躺在床上忽然睜開眼，轉過頭在黑暗中尋找原初的位置，問：「那你是怎麼來到我這個世界的？」

原初：「交易。」

「什麼意思？」

原初回答：「怨靈消失，宿體會自然損毀，它在消失之前和我做了一個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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