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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粗俗的人是不配谈诗的,但现在一个叫丽华的赵姐姐、赵阿姨、赵婆婆、赵妹妹告诉我,现在我居然也可以谈诗了,而且会成为一个像她一样的诗人,在什么新月诗派、朦胧诗派、九叶诗派、现代诗派等等众多众多诗歌派别林立的江湖中,我,可以加入梨花诗派,就像加入日月神教一样,不需要填写什么“他/妈的/申请表”没有门槛只要自愿,就行了——于是/我/便/成了/诗人。
同日月神教的命运一样,因为属于“魔诗”,所以“他/妈的/传统诗人/不服/认为/这是/垃圾/外加/口水话/外加/说话/结巴”,但是我坚持认为这是诗,如果说当年汪国真把诗歌普及到大家都能够“读”的程度,那么赵丽华是把诗歌普及到了人人能“写”了。
为什么不呢?难道诗歌就非要像哪些附庸风雅、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一肚子难盗女娼的伪诗人一样,写出一些大家都看不懂的诗来,才算是诗?说不定在那些在公共卫生间不冲水的人当中,就不乏有我们自人为是在写诗的伟大的诗人。
诗歌是什么?“诗”来自《诗经》,而“歌”则是用途,中国古代的诗词,其实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歌词而已,不是什么被现在的什么鸟文人定位的高雅艺术(贵族艺术),中国最经典的诗集《诗经》中的大雅小雅关关雎鸠什么的,无一不是来自田间地头的劳动者的歌唱,你能说它不是诗是垃圾吗?诗仙李白当年最为流行的歌是什么?就是哪首“李白乘船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沦送我情”,李大诗人的作品难道不是口水话?就算他最盛名的“将进酒”中的“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又何尝不是口水?怎么就不是垃圾?只是李白是唐代的语境,我们是现代的语境罢了,仅此区别。
中国文人的文字狱是最厉害的,诗歌在古代,也只不过是文人骚客的席间娱乐,青楼的琴声,是上不了大雅之堂的,而今诗歌如翻身农奴,非要把腿上的泥巴洗掉然后穿上西装,未免有点“装佯”,于是赵姐姐、赵阿姨、赵婆婆、赵妹妹的诗歌就成为了口水。
而我还是主张把诗歌还给普通老百姓的。尽管我以前也一样的写过那些虚伪的诗,尽管我的写作老师一直希望我保留那种所谓的“乡土诗”的风格。
放下虚伪,我们就是普通老百姓,我们就是诗人!
由是想到###说的“有歌唱权利的;往往并非夜莺;而是喜鹊;有写作权利的;往往并非大师;而是御用文人”。
悲哀/九大门派/进攻/光明顶/赵丽华/和梨花诗/面临/灭顶之灾/老百姓/将/无诗可读/无诗可做/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谈二奶
我很佩服广州人的创新能力。在“一夫多妻”被废除以后,尽管是那些进入大陆的台湾商人创造了二奶,但广州人还是在“理论”上作出了创新,创造了“二奶”这个名词,因此鉴于广州为现代汉语词典作出的贡献,的确应该获得创新进步奖之类的终身奖项的。
说道二奶,感觉是和道德相联系的,那是有伤风化的事情,特别是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成为了富翁的二奶之后,大约是整个社会堕落的表现。其实,在中国传统的伦理道德中,二奶其实不是是道德沦丧的代名词,甚或是某个男性家族光耀门廷的好事,试想,一个男子能够养若干妻子,需要什么样的地位和经济作为支撑。即便是二奶,也穿金戴银,成为贫困妇女脱贫致富的榜样。
但凡一个身体健全的男人,其性的欲望都是非常的强烈的,从生理的角度一个性伴侣当然是不能满足的。特别是在这个女权机构大声呼喊男女平等男权主义装腔作势随声附和的时代,男权还是横行的,女人即使被理论定义有多高的位置,最终都会成为男性的附属品,即便在高度文明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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