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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魚姬還是沒有戰鬥的意圖,她當著酒吞童子的面從袖子中摸出了黃泉之語,看著像是要攻擊了,實際上她喚出一隻鳥型面妖,一用力把繼國緣丟了上去。
繼國緣一的存在留下來只會妨礙到她,最好的選擇便是把這個人類送出去。
面妖一出現即引起了酒吞童子和他手下的注意,沒辦法,面妖臉上的眼睛太顯眼了。
「喂,你……」詫異地瞪大了雙眸,酒吞現在的興趣不僅僅是與強大的妖怪戰鬥了,他還想一探究竟。
名為金魚姬的大妖怪召喚出來的面妖他見過,這種妖魔並非友善而是敵對,此刻見到了會驅使妖怪的同類,他自然是想問個明白。
她是長久以來指使妖魔的幕後之人還是什麼,不管如何,她一定知曉什麼。
鳥型面妖的背部極大也很軟,繼國緣一被一股大力拽起扔到鳥的身上後,他緊緊握住了煉獄滇壽郎的佩刀,一翻身滾落在了羽毛中心。
他軟軟地陷了進去,聽到地面上的女子說道:「飛吧!」
面妖如同真的鳥類一般振翅而飛,不多時就朝著來時入口的破敗鳥居沖了過去,繼國緣一穩住身體向後望去,他看到了奇異的景象。
妖怪之間的妖術千奇百怪,就像金魚姬現在使用的,繼國緣一開了通透世界才見到了能量的變化。
地表的樹木聽從著女子的雙手轟然倒塌,橫七豎八地砸向地面上的兩名妖怪。
金魚姬最多便能做到這個地步,扯起藤蔓像鞭子那樣抽打,同時她提筆又畫了幾隻眼睛,眼睛脫紙而出化作妖魔沖了下去。
面妖的攻擊性有限,金魚姬旨在把酒吞童子他們攔下。
「妖……金魚姬閣下?」
繼國緣一的聲音已經傳達不過去了,風呼嘯得將要把他額頭上的紙片吹開,他一手按著額頭,面妖長嘯一聲,帶著他衝破了入口的門。
眼前景色倏忽變換,他又回到了人類的世界,眼前破敗的古舊鳥居急速遠離,繼國緣一被面妖甩到了一處厚實的樹冠上。
憑藉著過人的反應他順利落了地沒有摔到,而把他撂下的大鳥翅膀一扇,憑空化作墨點雨消散了。
人類的城鎮離繼國緣一不是很遠,他在那裡站了會才把額頭的紙與肩上花色鮮艷的單衣摘了下來。
丟也不是收也不是,最後只能把紙塞在衣服中,把衣物疊成小塊拿在手裡。
「離這裡遠一點,聽到動靜可別回來了。」
「你的刀不一定有妖怪的爪子快。」
這是他最後聽到的兩句話。
繼國緣一對著來時的路看了好一陣,他沒有聽到任何動靜,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日輪刀,最後也只能返回了居住的旅店。
他回去的聲響驚醒了煉獄滇壽郎,金紅色的貓頭鷹揉揉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他視線一聚焦看到的便是拿著女性衣物的繼國緣一。
……
煉獄滇壽郎沉默了幾秒,然後他站起身,沉重地拍了拍繼國緣一的肩膀說:「我不應該干涉你的私事,但緣一君我記得你前不久……?」
繼國緣一這次反應很快,青年搖搖頭,否認了同伴的猜測。
「是妖怪閣下的。」
這下煉獄滇壽郎腦袋上的問號就更多了,他們不過是與那位妖怪小姐住了同一間客棧,怎麼繼國緣一他又跟妖怪閣下遇上了?
繼國緣一不知如何解釋今晚的奇遇,他思考了一會兒,言簡意賅地說:「附近有妖怪集市,我去了一趟。」
自古人類這邊便有丹波山便是大江山的說法,往前推算到平安時代,那是妖怪最為猖獗的時代,可以稱是為禍人間。
鬼殺隊的總部就在京都附近,煉獄滇壽郎似乎聽過一些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