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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白了江東南一眼,酸溜溜道:「祁老師的酒量不至於三瓶就倒了,果然愛情使人做作。」
江東南「呸」了一口,反駁著:「做作個屁,那是老子偷偷在他的啤酒瓶里混了一小杯高濃度的白酒。」
第94章 長得像我男朋友
祁愈這一路上都很老實,馮嘉揚看著側身靠著車窗熟睡的人,不禁失笑,怎麼三年不見,酒量變得這麼差。
車停到目的地後,馮嘉揚還是叫不醒祁愈,無奈下他拜託司機幫忙把這個酒鬼扶上自己的後背。
祁愈像睡死了過去,一點力都沒有,馮嘉揚為了不讓他滑下去,彎著腰費勁地背著他,每走兩步便要顛一下。顛了四五下後,祁愈總算有了一點反應,他勉強動了動,隨即而來的就是一陣乾嘔。
馮嘉揚沉著臉,下意識要躲,最後還是強忍著難聞地酒氣,沖背後的人威脅道:「你要敢吐我身上,我今晚就強上了你。」
半睡半醒的人好像聽懂了,真就老老實實不動了。
馮嘉揚又不開心了,有些垂頭喪氣,他把聲音壓得很低,低得只有自己才能聽見,「就這麼不想跟我扯上瓜葛嗎?」
祁愈住得這個小區地形有點複雜,對於從沒來過的馮嘉揚來說,準確地找到樓號會相對於費勁些。他在附近轉悠了半天,在跟身後的人溝通數次仍無果後,便起了直接找賓館開房的心思。
就在他正要掉頭原路返回時,背後的祁愈嘟囔著開口,他指著第三棟樓留下一個字,「去。」
馮嘉揚皺著眉,不太相信:「你確定?」
祁愈又沒了聲,馮嘉揚猶豫半天,決定信他一次。但當他背著祁愈爬到四樓時,他就後悔了,自言著:「我費勁給你扛上六樓,要不是我就直接給你扔樓道里。」
很快爬上了六樓,馮嘉揚大口喘息,費勁地從祁愈的口袋裡掏出一串鑰匙,挨個試著開門,試到第三把時還真擰開了。
馮嘉揚推開門,不冷不淡地衝著身後的人說:「還行,沒忘了自己家在哪。」
他將人貼著牆慢慢放下,然後進屋摸索著開燈,還沒摸到,眼前頓時一亮。馮嘉揚回過頭,看見祁愈站在開關按鈕旁,突然出現的光亮讓他感到不適,正微微皺眉,抬手擋光。
緩了一小會兒後,祁愈適應了,他自動忽略身旁馮嘉揚的存在,踱步走到床邊,然後撲通一聲趴在上面。
祁愈住的是一居室,除了一個衛生間外,二三十平方米的空間盡在眼前,以至於馮嘉揚站在門口就能不費力地一眼參觀完。
房間裡只有一床一桌一櫃,和窗台上可能是因為主人覺得單調而養殖的兩盆仙人掌外,什麼家具及裝飾都沒有。屋子不像是住了三年的樣子,反而更像個臨時落腳的賓館。
馮嘉揚看了眼床上東倒西歪的酒鬼,收起雜亂不解的心思走了過去,他小心地把祁愈扶正,又耐心地替他脫掉鞋子。
祁愈眯著眼睛,一動不動地任由馮嘉揚擺弄著,許是因為喝酒的原因,大腦略顯遲鈍,而半睜著的眼裡又藏著水光,就這麼含情脈脈地盯著馮嘉揚。
馮嘉揚被盯得有些羞澀,他咽了一下口水,低著頭自顧著忙活手上的事。脫掉鞋襪後,他又開始脫祁愈的外套,接著奔向褲子腰帶。
解到一半,祁愈忽然伸手死死地拽住褲子。
馮嘉揚抬頭看他,祁愈的表情自始就沒變過,連眉頭都沒蹙一下,他不知道此時這人是清醒著,還是故意裝糊塗呢,居然害羞地還知道護住褲子。
他無奈地拍了拍祁愈的手,解釋著:「我沒有別的意思,穿褲子睡覺會難受。」
祁愈沒有反應,仍舊死死地拽著。
這場面讓馮嘉揚不禁有種逼良為娼地錯覺,他耐心地又說了一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