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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挺好的，而且我也和羅符說過了，學習數學奧賽，高二就參加比賽，提前高考，這樣的話，我們畢業的時候，你的封閉練習也就結束了。&rdo;羅綺故作輕鬆的說，抬頭遠望，天亮了，紅日朝霞，第一波人開始上山，熙熙攘攘，多是前來鍛鍊的老年人。

&ldo;阿綺……&rdo;

解子清還想說什麼，羅綺突然轉頭，吻了他的唇，淺嘗輒止，兩個人的唇緊緊相貼，沒有更進一步，有點涼，有點甜，很軟，像是玫瑰花的花瓣，還帶著露珠。

解子清忽然覺得有滾燙的淚水滴在自己臉上，是她的，他睜開眼，羅綺緊緊閉著眼，長睫微微顫動，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滑落。他抱緊她，舌尖描摹著她的唇的形狀，鑽進她的嘴裡，描摹著她的牙的形狀，帶著她的丁香小舌共舞。

兩人額頭相抵，大口喘息，耳尖通紅。

&ldo;阿綺，我愛你。&rdo;

解子清親了親她的額頭，她順勢窩在了他的懷裡，&ldo;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總覺得很熟悉，是那種骨子裡靈魂里的熟悉。相處下來，很合拍，有時候就覺得我們已經在一起十年了，老夫老妻的感覺。阿綺，我以前很混蛋的，和你在一起之後，我再也沒有沾花惹草，我的整個人整個心都被你裝滿了。我很少，幾乎沒有和你說過情話，我對你的情，日月可鑑，山河可鑑，語言太膚淺。&rdo;

&ldo;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害怕。&rdo;

&ldo;還有六年，等你生日一到，我們就去結婚吧，無論那時候，我是十八線小明星，還是紅遍全國的偶像，我們都在這裡相約，就在這塊石頭上，帶著身份證和戶口本，一起去民政局領證。&rdo;

&ldo;好，無論那時候，我是一無所有的窮學生，還是聞名世界的學者，我都會帶著身份證和戶口本上，到這裡。&rdo;

六年啊，羅綺突然覺得很遙遠，又似乎近在眼前。

兩人沉默的時候，羅綺打開手機登錄微博，這個&ldo;四七二十八&rdo;的帳號，已經有九十九萬粉絲了，她上一次發博還是軍訓結束之前的一天，他們重逢的前一天，評論里已經有很多崔博。

――他說，他愛我。

――日月可鑑，山河可鑑。

配圖是紅日朝陽和楓樹之下，半開的菊花叢中，少年的背影。

羅綺拿著手機，看著評論里被&ldo;祝福&rdo;刷屏，祝白頭偕老，祝長長久久，祝早生貴子，祝幸福……她幸福地笑著，似乎真的可以結婚生子白頭偕老，最起碼，在這一刻，她幻想了他們結婚時的婚紗，他們孩子的名字，他們老年之後的住處。

潔白唯美的婚紗，雅致木槿的捧花，他們說著&ldo;我願意&rdo;;十月懷胎瓜熟蒂落，男孩就叫&ldo;解一格&rdo;，女孩就叫&ldo;羅一曼&rdo;;當他們老了，互相攙扶著，坐在雅致木槿樹下，看花開花落……

&ldo;還上山嗎?&rdo;解子清站起來，將羅綺拉了起來。

&ldo;不去了，我已經知道答案了。&rdo;羅綺說著，拉著解子清的手，順著台階往下走，偶爾會遇到幾個拿著扇子的老年女人，她們說著八卦，誰家的孫子學習好，誰家的女兒不結婚。羅綺和解子清十指相握，眉眼帶笑。

走的遠了，還能聽到身後傳來的那些女人的說笑聲，她甚至聽到了一個人說他們小年輕真般配，嗯，真好。

她還聽到了他的心跳聲，咚咚咚……咚咚咚…&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