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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冉在蘇濘那裡吃過晚飯,回到公寓的時候傅衍白已經在客廳。
兔頭哼哧哼哧的吃著罐頭,紀冉換好拖鞋看過去,傅衍白還沒換外套,手機和鑰匙落在茶几上,看上去是前後腳。
「怎麼回來了?」
「嗯。」
傅衍白抬頭,紀冉拉開校服外套,裡面一件白t,掛著書包幾步上了樓:「就想麻煩你,不行?」
越慣越皮。
紀冉回到房間收整好書包,又沖了個澡換了件套頭運動衫,毛巾對著濕發一陣亂揉,從雞窩裡抬臉的時候傅衍白剛好站在樓梯口,半靠著欄杆:
「不彈琴?」
「」
紀冉頂著毛巾:「高中學習緊張。」
傅衍白:「那就彈琴放鬆。」
紀冉:
「之前暑假回去,奶奶說可以不彈。」
高中學習緊張,再加上紀冉眼巴巴的撒嬌,老太太扛不住,一下就垮了口。
【想彈就繼續學,不想就算了,奶奶不逼你。】
傅衍白站了片刻,目光挪開:「好。」
他轉身就往餐廳走,紀冉站在原地,心裡沒來由空了空,幾步跟下樓,小尾巴一樣跟著傅衍白到吧檯。
細嘴的水壺剛剛燒開,傅衍白倒了一杯熱水,半靠在台邊,眉眼鬆散:「還有事?」
「你很累?」
紀冉把毛巾抓在手裡,他剛從浴室出來,臉頰一片淡淡的粉,白裡透紅的看著傅衍白:「呃…看你一直靠著。」
「嗯,站了一天。」
傅衍白眯了眯桃花眼,意味深長的看著他:「還趕著巡了晚上的房回來。」
「」
紀冉認得這個表情。
他看了眼半開門的琴房,裡面的燈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在地上亮著一條光印。
小少爺扭了扭手上的毛巾:
「那就、就一首。」
下一秒,傅衍白已經端著水坐到了沙發上,開始閉目養神,那一臉白嫖聽曲兒的懶散,看的紀冉磨了磨牙…
他這該死的溫柔!
——
一到初秋,氣溫驟的涼下來。
換季的時節,蘇濘的服裝公司似乎格外繁忙,紀冉最多每個禮拜只能在那邊吃上幾頓飯,想要一整晚都看到蘇濘,幾乎很難,大部分的時間還是跟傅衍白住在一起,然後時不時被迫獻技。
早上的氣溫一涼下來,紀冉也樂意在外頭多呆,乾脆免了孫阿姨早起做早飯的活,硬拉著傅衍白下樓找店。
在家吃雖然也是兩個人坐在一張桌上,但紀冉堅持,在外面的感覺不一樣。
最後孫阿姨氣怏怏的洗著抹布總結,大概就是家裡的膩,野的香。
小桌上擺著兩屜熱氣騰騰的牛肉包子,紀冉一隻手已經拎起來一個,然後燙的左手扔到右手,右手又扔回左手,最後被坐在對面的傅衍白接過去,用一次性筷子夾好,冷著聲遞迴來:
「我平時餓著你了?」
「」
紀冉不理他,先塞了一口包子。底下一條又眼巴巴的趴上桌,兩隻狗爪饞的直抖…傅衍白又撕開一個餵過去。
一塊五一個的包子仿佛充滿了魔力,一大一小就像餓死鬼投胎。
「最近學習怎麼樣?」
好不容易餵完包子,傅衍白的聲音沉了沉:「開學一個多月,有沒有什麼問題?」
雖說紀冉初中成績好,一騎絕塵的好,但初中和高中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階段,再加上紀冉現在是實驗班,路陽一中實驗班的魔鬼進度條更是全省有名。
學習是紀家老人最看重的事,紀冉能明顯的感覺到,高中之後,傅衍白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