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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以及裝著化裝用具的手提袋。
他還是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但是用一件高領套衫蓋住了脖圈。他拎著兩件行李走進了車站附近的一家簡陋的旅館。辦事員讓他填寫登記卡,但是過於疏懶,竟沒有按照規定去核對客人的護照,結果登記卡上甚至都不是護照上的名字。
豺狼一進房間就開始在臉孔和頭髮上下功夫。他用洗滌劑洗掉了灰色的染髮劑,金黃色又顯露了出來。金黃色被染成馬蒂&iddot;舒爾勃格的栗褐色。藍色隱形眼鏡仍然保留,但金框眼鏡卻換成了美國式的粗框眼鏡。黑色軟底鞋、襪子、襯衫、圍領和牧師服裝連同哥本哈根的詹森牧師的護照一起裝進了箱子。他換了這樣一身打扮:平底便鞋、短襪。藍斜紋布褲、短袖套衫和風雨衣,完全成了一個從紐約州的錫拉丘茲城來的美國大學生。
近中午時分,他在一隻胸袋裡裝上美國護照,另一隻胸袋裡塞進一卷法國法郎,就準備行動了。裝著詹森牧師的最後剩餘物品的箱子被扔進了衣櫃,衣櫃的鑰匙則丟進了抽水馬桶。
他利用防火梯逃出了那家旅館。幾分鐘後,他把手提袋寄放在奧斯特利茨火車站的行李暫存處,把第二次存件的行李牌同第一次存件的行李牌一起塞進褲子的後兜,揚長而去。
他叫了一輛出租汽車回到羅納河左岸,在聖米歇爾大街和於歇特街的交叉口下了車,消失在那一大群居住在巴黎拉丁區鱗次櫛比的房屋裡的學生和青年之中。
他在一家煙氣騰騰的小飲食店裡吃了一頓廉價的午餐,然後坐在那裡考慮該到哪兒去過夜。他毫不懷疑勒伯爾這時該已經發覺佩爾&iddot;詹森牧師的把戲了,而他留給馬蒂&iddot;舒爾勃格的時間只剩下最多24小時了。
&ldo;那個該死的勒伯爾!&rdo;他暗地裡咬牙切齒地咒罵,但卻滿臉堆笑地對女侍說:&ldo;謝謝,寶貝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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