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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坐下,便覺得坐在她側面的人不對勁,現在天氣不算冷,但那男人身穿不合季節的風衣,還帶著鴨舌帽。
紀北微隱隱猜測可能是陸書禮,她故意給他打電話,果然,他一直不接。
這是陸書禮第一次不接她的電話,看來,確實是他。
紀北微吃過飯,走出餐廳,沒有直接往醫院走,而是走了另一個方向。不出所料,陸書禮一直在忽遠忽近地跟著她。
走了二十分鐘,來到了派出所外面。
有個民警已經提前接到紀北微的報警,在外頭等著了。
紀北微指著不遠處的陸書禮,對警察道:「就是他在跟蹤我,從在餐廳的時候他就一直跟著我,你們可以去查監控。」
陸書禮原本還以為紀北微來派出所,是要詢問霍卿出車禍的調查進度,還想著這事兒不是歸交警管嗎,來派出所幹嘛。
不等他多想,身手利落的民警跑過來,按住他,嚴肅問道:「你在幹什麼?」
「散步。」陸書禮很冷靜。
「把身份證拿出來。」
陸書禮老老實實拿出身份證,「警察叔叔,我看起來像壞人嗎?」
民警:「那位女士說你在跟蹤她,我們需要調查一下。」
陸書禮看向紀北微,輕輕歪頭,「微微,你誤會了,我沒有。」
「那你跟著我幹嘛?」紀北微走過來。
「我沒跟著你,我就是想找你談點事情,但你走得太快了,我一直沒追上你。」
陸書禮很擅長偽裝,話說得誠懇,連警察都信了他。
警察還是帶著兩人回了警局,按照程序簡單做了筆錄。
紀北微以為讓警察出面,以後陸書禮可能會收斂些,結果剛做完筆錄,所長進來了,徑直走到陸書禮跟前,滿臉擔心。
「書禮,這是怎麼了,怎麼穿這麼多,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陸書禮:「叔,我沒事。」
所長又疑惑地看向紀北微:「你們這是?」
陸書禮搶先回話:「就一點兒誤會。」
所長和陸書禮熟絡的樣子,再一次讓紀北微感到無力。
此事告一段落,又過了幾天。
紀北微在醫院裡聽霍卿說,車禍好像和程達飛有關,而程達飛又跟陸書禮關係密切。
貨櫃的事情似乎也和陸書禮有關,紀北微的窯廠這次購買的高嶺土出自山倉縣,而陸書禮又在山倉縣做旅遊開發
所以一切追究到底,又繞到了陸書禮身上。
這天,紀北微外出,再次看到陸書禮。
這次陸書禮不是偷偷跟蹤她,而是玩偶遇,光明正大上來跟她打招呼。
「微微,你最近怎麼樣,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語氣很輕鬆,完全忘卻了兩人之前在派出所的不愉快。
紀北微心情不好,這段時間她被各種事情弄得精疲力竭,冷著臉開門見山,「這些事情是不是你弄?」
「什麼事情啊?」
紀北微煩躁不已:「貨櫃,霍卿出車禍,還有高嶺土。」
「我不知道,不是我弄的。我每天都忙著想你,怎麼有時間做這些呢。」
陸書禮的嬉皮笑臉,更讓紀北微火大,呵斥道:「好好說話!」
「我怎麼沒有好好說話。微微,我說真的,你和霍卿離婚吧,他只會拖你的後腿,只有我才會真正的心疼你。」
他嘗試著去拉紀北微的手,被她一把甩開了,「別碰我!」
「微微,你該認清現實了,霍卿他不愛你,我才愛你。」他固執地陳述著。
「但是我不愛你。」
紀北微往旁邊的公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