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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琰沒想到他這麼直接粗暴,被推了個趔趄:「如果不是你,她怎麼會突然不見了?」
「她有手有腳,去哪不行?說不定人家就是不想看見你才溜走的,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萬人迷啊?」
陳牧雷見院門還好好地鎖著,回頭問他,「你怎麼進來的?」
陳琰脖子一梗,陳牧雷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眼那堵並不算太矮的牆,心下暗忖:□□是他們學校的傳統嗎?一個兩個都這麼喜歡□□。
「我記得你說過再也不會回來的吧,再有下次我可以告你私闖民宅了,請自重,陳琰同學,走時記得給我把門鎖好。」
陳琰當初離家出走是發誓一輩子不再踏進這個門,自然不會帶鑰匙。
陳牧雷要走,就憑陳琰也攔不住他。
車開出小宅門巷很遠,陳牧雷腦子裡只有一件事:周雲錦不見了。
他想了想,戴上藍牙耳機撥通了白政的電話。
鈴響很久才接通,白政顯然是被他吵醒的,哼出一個懶洋洋的鼻音:「嗯?誰啊,這麼早打電話?」
「還沒起床?」陳牧雷看了眼車內時鐘顯示,「已經中午了。」
白政在被窩裡翻了個身,用兩根手指撐著沉重的眼皮,努力看清床頭的時鐘指針,又閉眼倒回枕頭上,打了個長長的呵欠。
「昨兒晚上你走之後我們摻酒喝來著,當時我還沒事,誰知道後勁這麼大,一沾著床就不省人事了。」
「居然敢摻酒了,看來在北城沒少練酒量,你爸知道嗎?」
「你不說就沒人說,趙令宇可真能喝,一個人單挑我們一桌人,可惜你不在,不然他肯定喝不過你。」
提起昨晚,白政忽然來了精神:「牧雷,昨兒晚上那小姑娘是誰啊?」
陳牧雷知道逃不了白政這一問,閃爍其辭:「嗯?」
「你別裝傻充愣,我怎麼覺得人家還沒成年呢?」
「我說過我準備怎麼著她了嗎?」
昨天晚上陳牧雷當英雄當得痛快,把人帶走了就沒再回來,害白政都沒機會八卦:「好像沒有。」
「那你管她成沒成年幹什麼?」
聽這話里的意思,陳牧雷是在撇清關係,白政揉著因宿醉而發脹的腦袋:「倒也是,我猜你也不喜歡那樣的姑娘,你連我姐那樣的女人都看不上,拒絕她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白政。」
陳牧雷出聲警告,白政自知又碰到他不喜歡的話題了,立馬打住:「不提了不提了,你不想說那個小姑娘怎麼回事我也不問,不過昨晚她家裡人可找上門了。」
白政三言兩語把他離開之後的事敘述了一遍,陳牧雷完全沒接這個話題:「趙令宇那地方,以後你少去,不適合你。」
「都是唱歌跳舞吃飯喝酒打遊戲,怎麼就不適合我了?你是打算修仙啊?不近女色就算了,基本的娛樂活動都戒了?是不是身上哪個零件兒出問題了?」
「欠收拾了吧?」白政天真歸天真,不耽誤嘴欠,陳牧雷笑罵道,「什麼時候回北城?」
「不急,我放了個假,得好好歇歇,等我回北城你得來送我。」
陳牧雷和他扯閒篇的工夫已經把車停在了路邊。
「你在外面?一起吃個午飯唄,我現在起床去找你。」白政行動力超強,已經進了衛生間準備洗漱。
「我有約了,一起?」陳牧雷心不在焉地解開安全帶,看著馬路對面的醫院心裡有那麼點兒猶豫。
「行啊,誰?」
「你爸。」
「祝你們用餐愉快,改日再約。」
白政火速掛斷電話,陳牧雷也收起手機。剛才從白政的那些廢話里基本可以知道趙令宇那邊沒什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