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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做出了個捶胸的動作,說實話不大好看。
我大吃一驚,粉絲?
這輩子沒想到,我能跟這兩字產生關係。
白藿香歪過頭去看那姑娘,眼神十分複雜。
程星河噗的一下就笑出來了:「猩猩?別說,意外的適合你。」
適合你爹。
不過老頭兒說過,這次遠女人,我就裝作沒聽見的樣子。
「好冷酷,好喜歡!」
她接著尖叫,這一行是傳統行業,搞得大家紛紛側目,可她也絲毫沒覺得自己哪兒點標新立異,依然喊的口沫橫飛。
進了門,江家還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看著二叔和江年的印堂都黑成那樣了,面子工程做的倒是挺足,內里翻修的奢華有品位。
我進去了,一幫人眾星捧月,圍著我大吹彩虹屁,眼巴巴的盯著我,請我解決了「十八阿鼻劉」——就那個「粉絲」還在拼命的拍,提都沒提她伯伯一句。
我把事情一問,果然,跟小視頻那女的說的大同小異,都是因為怪夢得到過什麼好處,所以再做怪夢,深信不疑,結果消失。
程星河低聲說道:「聽著,有點像是殺豬盤。」
所謂殺豬盤,就是先拋給人一些好處,等人上鉤就開宰。
真要是某種邪祟,可為什麼那麼多行內人都上了鉤?
這麼善於隱蔽,還是,這東西有其他過人之處?
我想起了預知夢裡那個「化骨坑」來了。
而這個時候,二叔靠了過來:「這些都還好說——你來看看姑姑吧。」
說著擺手示意,意思是我有要事。
對江家來說,要解決,也要從自己家人身上開始解決。
而解夢姑姑不見外人,我就留下程星河他們,自己跟著他進去了。
穿過了熟悉的迴廊,我還想起來了:「江良怎麼樣了?」
江家二叔的背影凝了一下,笑的勉強:「不大好。」
能說出不大好來——難不成,人廢了?
「江景呢?」
「老樣子。」
我吸了口氣:「那——江辰呢?」
江家二叔回頭,苦笑:「屍骨無存——這也是跟您爭的報應。」
是屍骨無存,還是逃出生天?
「屠神使者,最近有什麼動靜沒有?」
「沒有。」二叔苦笑了一下:「那件事情之後,它們就跟這裡斷了聯繫了。」
江家二叔繞過了一叢金黃金黃的銀杏,把我引到了一個小院子裡。
小院子裡種了很多花,很雅致。
揭開了帘子,果然,解夢姑姑躺在了裡面。
臉色慘白,一絲血色都沒有。
她明明可以有自己的人生,可一輩子卻只能困在這裡。
也是一個江家的犧牲品吧。
看上去,跟啞巴蘭之前的情況是十分相似的,像是魂魄被扣在什麼地方回不來了。
難不成,四相局這一動,鐵蟾仙這一類的東西,都趁機出來興風作浪了?
於是我選好了方位,回身找了個籮筐,掛在了紗帳子上。
這是一種厭勝術,要是人有夢魘,這個法子最管用——能把夢魘給扣住,人就能醒了,
在籮筐內點了一根香,我就開始拍籮筐的背部。
果然,不長時間,那個香頭子出現了細微的變化——在沒有風的情況下,開始往南飄。
接著,香飄過去的速度,猛然變快——就好像,有人在那個位置,用力的去吸菸一樣!
我裝出不動聲色的樣子,看清楚了位置,一下就把籮筐奔著那個方向給扣過去了。
果然,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