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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天,見康潛比他更憂悶憔悴,臉色發青,眼珠發黃。他向弟弟彭針兒詢問,彭針兒說康潛是肝氣虛弱,沾不得酒,千萬不要借酒消愁才好。
他聽了之後,忽然生出一個念頭。春惜逃走是為了躲避康潛,倘若康潛一死,春惜也就可以安心回來,更可以另行嫁人。
這個念頭讓他害怕,心底陷出一個漆黑深淵,一旦失足,恐怕再難見天日。但又一想,自己活了這麼些年,雖然每天笑呵呵,其實何曾見過什麼天日?‐‐春惜才是天日。
他橫下心壓住害怕,開始謀劃。他曾聽人說全京城的酒,唯有前任樞密院鄧洵武家釀的私酒酒性最烈。鄧洵武去年年底已經病逝,其子鄧雍進正在服孝,不能飲酒。他家去年釀的酒恐怕都還藏著。彭嘴兒認得鄧家一個姓劉的廚子,他便去鄧府後門喚出劉廚子,狠狠心,拿了三貫錢向那廚子偷買了三瓶酒。
等到天黑,前后街都沒人時,他另灌了一瓶水,拿了兩個大酒盞,連同那三瓶酒用布包兜著,又去找了一根細繩穿在大針上,藏在衣袋裡。準備好後,才出去輕輕敲開康潛家的後門。康潛一向不願理他,冷冷問他做什麼,他卻不管,笑呵呵強行進去:&ldo;我得了幾瓶好酒,見大郎這幾日悶悶不開心,過來替大郎散散愁悶。&rdo;
康潛說不喝酒,他仍不管,提著酒徑直走到中間小廳,點亮了油燈,見四條長凳面上都蒙著灰,便說&ldo;腰不好,得坐高些&rdo;,將一條長凳豎著放穩,坐在凳腿上。取出四個酒瓶、兩隻酒盞,給康潛斟滿了酒,自己斟的則是水。康潛跟著走了進來,一直站在旁邊望著,滿臉厭煩。他照舊不管,笑呵呵道:&ldo;大郎坐啊。&rdo;
康潛只得坐下,他把那盞酒強行塞到康潛手中,笑著勸道:&ldo;你一向不大吃酒,不知道這酒的好處。尤其是愁悶時,痛快喝他一場,蒙頭睡倒,什麼煩惱全都去他娘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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