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绣球这个名(第2/4 页)
也算是早年经过苦的人了,尚且受不了,一辈子没下地浇过肥的子安就更不必说了
……
等他父子捏着鼻子出来,周围都没人了。担心赶不上御宴,后面只能一路急走,然后,然后他便听到子安的喘气声,呼哧呼哧的,跟驿站才跑了三百里加急的马似的——想起跟他如此形容自己跑圈感受的谢奕,谢知道不觉弯了弯嘴角,心说是了,尚儿来信告诉过奕儿,圈跑完后,不管多累,都不要停,一定要再慢走一刻做拉伸,不然浑身跑热的血突然停下来,容易郁结肺腑致病。
可不是吗?就是这里了。谢知道激动得一拍大腿:子安前面走那么急,喘那么粗的气,临近大殿却因为担心失仪得使劲憋着,这不病才怪!
“老伯爷,”谢福急切问道:“可是您想起什么了?”
谢知道点点头,告诉道:“我也只是猜测,且等晚上吧。等子安睡起来了再说。”
若真是因为那阵急走,谢知道心说:现急也没用。即便请大夫,也得子安起来再说。
谢福虽没听到想要的答案,但听得一个等字,却似吃了定心丸一样高兴道:“不知老伯爷可有其他吩咐?”
没有他就告辞了。
他得回去吃饭听信,看他主子有没有用得上他的地方。
“有!”谢知道点头:“你主子现正睡觉,很用不上你。你就留我这儿,跟大升过去睡觉。”
“对了,你午饭吃了没有?”
虽然不赞成谢福一味助着儿子胡闹,但谢知道儿孙满堂,将心比心地特能理解儿子的做法——都是为了曾孙子。
似他也听不得,见不得谢奕哭。
由此谢福奉命行事的荒唐背后便还包藏着一片忠心——谢福可以为儿子做任何事。
现儿子精力不到,他必是要替儿子看顾好左膀右臂。
……
打发谢福去厢房吃饭,谢知道进里间看到吕氏带着丫头拿热毛巾给绣球擦毛,不免有些讪讪——这件事确是他儿子子安做得不厚道!
偏他还不能给吕氏公道。
俗话说“伸手不打过头儿”,谢知道心想:子安都快五十岁了,还是个伯爷,他是能打,还是能骂?
说不得就只能委屈吕氏了。
“别说,”谢知道决定安慰安慰吕氏:“今儿绣球身上这色还挺喜庆的,正合过年张灯结彩的热闹!”
吕氏……
吕氏早知今日之事,必然和过往所有家务事一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没指望谢知道公道处置。
说实话,就是吕氏自己都不知道这公道能怎么讨?
似丰哥儿肯定不能责怪,吕氏无奈地想:一则年岁太小,话尚听不大懂,说不清楚,能怎么责?二则他也是被安排的,并不是故意寻隙绣球。
红枣、谢尚两个,事前不知道,事发时又均不在家——圣人都说“不知者不怪”,也不好责怪他们。
云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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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罪魁谢子安、谢福。
谢知道作为父亲,虽说能罚,但谢子安已位极人臣,绝没有为只猫受罚的道理——外人知道了,只会说她不贤,谢知道糊涂,夸谢子安尊老爱幼。
而谢福,虽是下人,但是谢子安的心腹。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打谢福和直接打谢子安没啥两样,也不能罚。
这不能罚,那不能罚,由此最后能罚的就是她屋里看绣球的小丫头。
小丫头们为丢了绣球,早晌已吓了个半死——何况她们原也是被有心算无心,为人算计,并无大错。
大过年的,又何苦拿她们撒气?
不打算追究,并不代表不生气。吕氏自顾与绣球擦毛,不接谢知道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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