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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有人,本座要活的,給我搜!」趙衍沒了視力,聽力就好得不得了,周圍的禁軍韓統領還未察覺,他已經快一步地下了命令。
同時,跟在他身後的十幾個帶刀禁軍點著火把,烏泱泱地朝韶華殿中衝去。
凌子萩被這麼一驚,只覺得冷汗都從脖子上往下滴,就連肚子的疼痛都已經沒了感覺,提著鳳袍就朝偏房走。
「往哪跑!」隨著火光的侵入,陌生的男人聲音在耳邊響起,她甚至能感覺到抓她人的呼吸都在吹拂著她的青絲。
凌子萩駐足,慢慢扭頭,一身青銅戰甲,面色如修羅般嚴肅的男人就這樣和她定定對視上。
「你不是皇后娘娘?」很快禁軍的韓統領發現對面人不是他們要抓的人。
凌子萩自知自個逃不掉了,索性也不準備裝下去,她對著對面的男人一笑道:「對,我不是皇后娘娘,真正的皇后娘娘。」
她說著,瞅了眼外面的天際,嘴角一勾道:「真正的皇后娘娘恐怕早都離開皇宮了。」
「你。」韓統領聞言,氣憤的嘴角上的鬍子都往上翹。
緊接著,他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面色煞白,卻依舊倔強的小娘子,突然他想著這張臉道:「你是凌子萩?」
凌子萩蹙眉,不知道禁軍統領這會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但是很快,她看到慢慢從對面男子腰間拔出來的寒刀就明白,他是準備要了她的命。
「既然找不到皇后,那麼就用你的頭顱來解我心頭之恨!」
說著,禁軍統領的刀就朝她的脖頸砍去。
「住手!」同一時間一聲令下,止住了他的動作。
凌子萩掃過已經砍掉她幾捋碎發就橫在脖頸處的刀刃,又瞧了一眼對面一聲令下的男人,不是瞎子趙衍,還能有誰。
「趙國師!」禁軍統領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扭頭拱手詢問。
趙衍揮揮手示意他退下,一步步摸索到凌子萩的身邊,道:「凌子萩本座怎麼都沒想到會是你,不得不說你很厲害,但是。」
「報!」
趙衍的話剛說到一半,韶華殿外傳來一聲侍衛的通稟。
他有些不耐煩地轉過頭,眼神空洞道:「何事,這麼緊急?」
「回國師的話,宮裡,宮外都出事兒了。」小侍衛被他這難看的臉色嚇得一激靈道。
「什麼事兒?把話說清楚。」趙衍看不到,表情更是充斥著不耐煩。
「國師大人不是把那些大臣的都關在了鎏金殿嘛?方才不知道從哪裡衝進來一匹凌家軍,把把。」
「把什麼?」趙衍蹙眉,順著聲音揚起腳踹翻對面磕磕巴巴的小侍衛。
「把裡面的人都救出來了不說還殺了我們不少的同僚,現在他們正在搜索整個皇宮勢必要找出國師大人您呢。」小侍衛被這麼一驚,連忙把後面的話全數說出來。
「凌家軍?」趙衍一怔,似乎明白了什麼,扭頭用那沒了眼睛珠子的眸子直勾勾望著凌子萩。
「那你說的宮外是什麼?」禁軍的韓統領也知道事情不簡單,哪裡有空細想別的,連忙追問。
小侍衛吞咽下幾口唾液深怕對面的哪個主子不高興在給他一腳,連忙道:「刑部出事兒了。」
「刑部?」趙衍和禁軍統領異口同聲詫異道。
「也不知道是誰把刑部地牢里的犯人都放了出來,現在他們全數圍堵在皇宮外,拿著武器準備往進沖呢,不過聽探子報,這為首的人大家或許都認識。」小侍衛說到後面有些不敢往下說了。
「誰?」趙衍追問。
「是大理寺前卿司炎修和現在的大理寺少卿白彥!」小侍衛噥噥回答。
「混蛋!」趙衍氣得一手奮力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