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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不带劲了。就连平时举重若轻的几位老成持重者,脚下的步子也轻快跳脱的许多。
将军们的信心十足,是有绝对有理由的!驻守这奎松城的日军,虽也有两万三、四千,却都是些不折不扣的残兵败将。
单从日本和平军在午前一通喊话,第一师团就有四十多个将兵跑过来投诚一事上,就能看出这个养尊处优了几十年的玉师团的士气,已低落成到什么程度。这还只是飞机轰炸了一个上午,要再全天候的再炸上几天,第一师团还不得被喊散了架!
在中国战场上逞过威风,也倒过大霉第十师团官兵的精神韧度,自是远非贵公子可比。可无奈第十师团早就被新一五二师阻击成了一级残废,剩下的兵力就是编上两个联队都勉强,想要独立支撑奎松防务,哪是门都没有。
半小时后,看完了地形的将军们先给几位长官敬了一个礼,就三三两两的向停在里许外那座小树林里的坐车走去。而边走边谈论着一些锁事的程家骥与钱绅,则被拉在队伍的最后头。
这两人还没走到小树林了,就看见秦冬生站在树林边上,挥舞着他的独臂朝这边招手。
两人不约而同的心头一紧,能让秦冬生这个具有多重身份的参谋处长,从十公里外的集总找到这里来的,只会有两个可能,一是有重大军情变化;二是龙牙那边又有最新消息过来,这二者都是不容轻忽的!
果然,秦冬生递上的就是发自马尼拉的电报。可不知为何,平时并没那么多忌讳秦冬生,一奉上电报就扯了个由头走开了。
按惯例,龙牙的日常事务都是钱绅在打理,一般程家骥是不会过问的。
可对一份竟能把钱大参座的脸庞,看出一丝红晕来的绝密电报,程家骥就没有道理不抢过来一观了。
“现已查明日军在马尼拉郊外的洛斯巴诺斯镇,设有中型战俘营一座,内关押有美军战俘两千一百余名。战俘营的警备队为一个大队,镇外另驻有一个联队的日军。而另外几千美国人质,则已日军零星分散到马尼拉各城防要点、各重要公共设施内,……。”最吸引程家骥的却不是这条至关重要的情报,而是电报最未尾那个治哮喘的菲律宾土方!更值得一提的是,钱绅被哮喘这种顽疾可是折磨了有年头了。
知道这是李燕菲对钱绅的一片冰心的程家骥,一看完电报就善意调侃道:“维礼兄!有佳人垂青噢!要不要我家那几个帮你探探嫂子的口风啊?”
钱绅苦笑着摇了摇头。
自认很了解钱绅,晓得他对道学先生那一套嗤之以鼻的程家骥,略感诧异的多了一句嘴:“你嫌她……。”
“残花败柳?当过汉奸特务?”钱绅嘴角的苦涩更浓了:“前一条那只是她的不幸,不是错,更不是罪!她应该享有追求幸福的权力!说到后一条,这几年下来,光是她亲手杀的日本人、汉奸就没一百,也有**十了,功足以抵过有余了!惜只惜我心已无隙啊!”
钱绅的这份胸襟、这份专情,让从小都受的是社会主义新人教育程家骥惶恐了,自渐形秽了。虽说,自己那四位千骄百媚的夫人里,倒有三个是继承来的。可扪心自问,就算前任是个孑然一身的光棍,自己若有了今日的地位财富,不!那怕只是今天的一半,能坚持只娶一个妻子嘛?要说能!程家骥自个都觉着有点自欺欺人!
无言的沉默笼罩着很有默契,一同回头向小山丘行去的两人。
走着走着钱绅嘴里冒出了一句:“她日子过得苦啊!”
至此方知钱绅对李燕菲未必无情的程家骥,更肃然起敬,只有能抑止感情的人,方配谈情!
“这战俘营的事,是咱们下手,还是通知道格!”被莫名的伤感压得胸中堵得慌的程家骥忙岔开了话题。
“以现下这种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