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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龄伸手过来接,他却不松手。
知道这会子的和龄脑筋不清醒,泊熹起了好奇,便问道:“我问你几个问题,答得我满意了,我再给你,可好么。”
“… ;…不好。”
她撇了撇嘴,“我傻的么,这原本就是我的茶。”话毕,她翻了翻眼睛,按住他的手腕直接把嘴巴就到茶碗边上喝了一大口。
泊熹居高临下,眼睁睁看见她粉嘟嘟的唇贴在白瓷碗上,像朵花瓣。她旁若无人地喝一口,舔舔嘴巴,他便也咽一咽喉咙,觉得,有点口渴。
不一时,和龄喝掉了大半碗,其实这姜茶滋味儿并不如何,倒是喝完她身上更“暖和”了,摇着头嚷嚷了句热,把额头上的巾栉甩掉了。
“啪嗒”,正打在泊熹腰胯间,随后缓缓地滑下去。
他弯腰拾起来,拿着放进水缸里绞了不下十来趟,这才叠成了长条儿搭在她滚烫的额头上。
和龄躺着,拉过被子只盖住自己肚脐,她困倦地揉了揉眼睛,嘟囔道:“我病了,就不陪你说话儿了。”言下之意,我病了不方便招待客人,您请回吧。
“哦,”他笑了笑,“那我陪你好了。”弯腰替她将被子盖住了整个身体,“别贪凉,捂着出出汗能好得快些。”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我们傲娇是一朵好男纸 ;~
照顾妹纸责无旁贷~ ;o(…";…)o
第47章 雨离离
坐在屋子里能听见外面时而缠绵时而凌厉的雨声;泊熹身子骨好,便是现下浑身湿透了他也不会轻易得病;就是觉得身上不舒服罢了。
和龄这屋子里没有他能换的衣物;况且这又是她新住进的屋子,恐怕连她自己的衣物也是没有的。
泊熹将手背在身后;围着这间屋子绕了一圈儿,最后仍是站定在床前,隔着一层浅薄的,像雾一般的帐幔看着床上熟睡过去的人。
他也并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只是担忧和龄的心情使然,叫他压下了潮湿的衣物沾在身上的不适感。期间撩开帐子又探过几回她的额头;泊熹并不知道和龄小时候在宫廷里的琐碎事,他所知道的不过是连她自己也不清楚的华丽而空洞的帝姬身份。
把巾栉稳稳在和龄额头上放好,他记不清自己是第几回探她的额头,天色渐渐地深了,宫门上就要落钥,到时候再出去就麻烦了。
总不能就这么待一夜的,虽然她需要人彻夜不休地照顾。
看着那张染着胭脂薄红的脸庞上微张的唇,泊熹不自禁摩挲上去,他的拇指在她婉转的唇线上游走,像一尾在清水里游弋的锦鲤,指尖顿在那天然上翘的唇角,轻轻地点了点。
罢了,事到如今和龄的身份是瞒不住的了。这不正是自己一直以来处心积虑所期盼的么?
何况她心里至少是放不下他的。泊熹的视线穿过枕上人柔顺乌黑的发丝,似乎看到了那张被她妥帖安放在另一张床上的宣纸。
除却樊贵妃闹出的意外,时机是成熟的,和龄足以引起皇后的注目了。只不过,萧氏此人优柔寡断,狠心有余心计不足,这也是她身为中宫皇后却这么多年来一直治不住樊氏的原因之一。
就好比眼下,如若不是他通过葫瓢儿将樊贵妃把坤宁宫的宫女抓走的事,萧氏只怕还蒙在鼓里,等到阖宫人都晓得坤宁宫的人被景仁宫随意盘问,她颜面尽失了,才要想起来思量对策。
和龄和安侬已经被带回坤宁宫,萧皇后却不过来看一下,反倒坐在暖阁里欣赏雨景。正是萧皇后身上诸多不如意之处,导致泊熹起初一直是将“忠心”捧在樊贵妃跟前的,自然了,那是和龄出现在他生命中之前。
床上的人动了动身子,翻身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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