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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客厅。
客顶大约三十多个平米,几个人进去把客厅挤得满满的。
王五守住门,张长远、江山站在客厅,大李子、陈琼、罗四炮、邵铁锤等几个人几间屋子找人。
就一套约一百一十平米的房子,肯定藏不住人,周老板现身。
周老板四十来岁,有一米七左右个子,头发蓬松,胡子巴叉,衣服皱巴巴的,样子委琐,他耷拉着脑袋,神色沮丧,不出声。
张长远说:“周老板,你住的地方不好找啊,听说你搬到这里来了,我找了一个星期!”
其实张长远也不认识周老板,不过看到他的神情就知道是周老板了。
周老板不说话,不看人,站在那里,神色木纳呆滞。
周老板沉默事实上承认自己是张长远要找的周老板,只是自己不说话而已。
张长远也不拖泥带水,见面就公事公办,他把委托书、一叠复印件凭证递给周老板,说:“周老板,你还欠着酒厂一点货款,我们听说你在家里,就过来了!你先看看这些凭证,是不是有这回事!”
周老板不接凭证,也不看,无神眼睛看着窗外:“有那么回事,账目也对,我没有钱,还不起!”
大李子冲到周老板面前,抬手指着周老板鼻子:“你把酒拉去卖了,钱弄到哪里去了,一句没有钱就想了结,没有那么便宜!”
大李子原本样子就凶狠,他用手指着周老板鼻尖骂人时,眼睛瞪得滚圆,脸上横肉一鼓一埂的,像是要吃人的样子,小女孩给吓哭了。
周老板抬起头,对老婆说:“你们进里屋去!”
江山注意了下,周老板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还有父母双亲。
江山心忖,要是周老板有钱,或者有变卖的固定资金产,早就带着家人卷铺盖卷走人了,还在这座城市躲避债权人。
看来这单债没戏,江山没出声,走到一边去。
张长远瞪着周老板:“周老板也不容易,一家上有老下有小,我们来这里讨债你也不方便,还是下决心还债把事情了结了吧!”
周老板从身上掏出一叠单子递给张长远:“不是我不还钱,是他们也没给我钱,我拿什么还啊?”
张长远不接周老板单子,厉声道:“他们给没给你的钱我不管,我只知道你在酒厂拉了酒,你应该给货款!”
周老板耷拉着脑袋,不吭声。
“给不给?”大李子吼道。
周老板耷拉着脑袋,沮丧着脸,不吭声,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屋子没人说话,静得出奇。
讨债就这样子,闹起来时撕破嗓子,静下来时听得到各自的心跳声。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闷着干什么,拿句话出来说呀,不说话就不还钱了吗?”大李子耐不住了,恶言恶语道。
周老板不说话,耷拉着脑袋,憔悴的脸面神色沮丧。
里屋门开了,一个四、五岁样子的小男孩走出来,走到张长远面前,仰起头看着张长远,哭声哭气道:“叔叔,我爸爸没有钱,你们卖了我吧,我抵债!”
讨债人追上门,四、五岁的幼儿主动上前要求变卖自己抵债,那是何等撕碎心肺的事情,人心都是肉做的,这是多么可悲可泣的场景!
震撼人心,几个人都不忍心看着小男孩。
想想就知道了,超生儿子,这样的懂事,知道自己不应该来到世上,主动提出卖身抵债。
小男孩大义恸天地、泣鬼神,见到这样的场景如若不动容就不是人。
一众人石化,家里出现这样的情形,不能不说给下一代造成意想不到的阴影。
但造成阴影又能怎么样呢,总不能说为了下一代就可以拒还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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