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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股非常阴寒的,阴寒的……”他好象一时找不出形容地措辞,微一迟疑,用了“东西”这个词。
“……东西,突然之间蒙到我身上,我浑身一激凛,心头恐惧,那种滋味,嘿!”老爷子转头望着我,叹了口气:“阿锐,我是血里刀里滚过来地人,什么没见过,鬼子刺刀在我肚子上豁个大洞,我还能捧着肠子一刀撂了他脑袋。可是,那天我抱着其安时觉着的那股阴寒,冷入骨髓,让人打心底里觉着怕,又不知道在怕些什么。我一下子明白了那些医生护士为什么没一个人愿意靠近孩子。”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运起了家传地功法,抵抗这股阴寒,所幸运起功法之后,这股阴寒很快就消散了。可是过不了几个钟头,我只要碰到孩子,甚至只是站在她身边就又会有那种渗人的感觉。”
“那小安的爸妈,也……”我迟疑地问道。
“嘿,其他人,包括铮武和音子,根本没办法靠近这孩子,尤其是她妈妈,孩子一近身就抖得不行,哭都哭不出来,白着脸就晕了。”
那小安岂不是从小就没有父母的怜爱?!我心里一阵难受,小安,这么温柔的一个女孩,却……
老爷子长声叹息,又说:“这种现象绝不是我何家家传的,可是用什么狗屁的科学又没法解释,所以,我给孩子起名‘其安’就是盼着她一生能平安。从那天起,我就带着她遍访高人,什么神算、大仙、肚仙,瞧了不知多少个。嘿!大仙们见了孩子吓得连话都说不清了,半点指望不上!总算以前一块混的一个老伙计给孩子介绍了个高人,没什么其他的好法子,教了我一堆辟邪法门,零零碎碎的全给其安挂上了。”
“有用吗?!”我紧张地问,多少有些用吧?!不然照老爷子那个说法,其安还怎么出门,怎么生活啊?!
老头撇撇嘴:“可能有些用处吧?!反正其安挂上那些东西之后,身边的人没有一见就跑的了,可是还是没人愿意和她多待,连她爸妈也搬出去住了。”
“这孩子自小就懂事,又没什么玩伴,我找来一帮娃娃陪她玩,过不了半个钟头就个个哭着要回家,问也问不出什么理由,就是哭着喊着要回去。慢慢的,其安就再也不让我往家里带其他孩子了,一个人念书,一个人玩,乖得出奇。唉,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啊!”
“可是你突然出现了,阿锐!”老爷子忽然露出了一个奇特的笑容,盯着我,好象在盯着一个肥美的猎物。我寒毛直竖,心叫不妙!
第十八章 何家功法(上)
“这几年我身子一直不好,几个月前,有一天其安从外面买了两瓶补酒给我,说是买给我补身体,这小丫头自己却盯着酒瓶子傻乐了一天,还死活叮嘱我;喝完酒千万不能把她的宝贝酒瓶子给丢了。当时我就明白了,这小丫头不是遇上让她开心的事就是遇上让她开心的人了。让人一打听,才知道有个做促销的傻小子为讨我们其安欢喜,厚着脸皮搭讪还砸酒赔钱了。嘿嘿!”何老爷子盯着我眯眯直笑。我听的心中窃喜,原来爱的原子弹也不是光砸晕我一个,小安心里也记挂着我呢!哇哈哈哈哈!
“好不容易有个傻小子知道我家其安的好,我是当下就打算让人去找他回来,”老爷子斜睨着我,半是调侃半是认真地说,“可惜其安无论如何不让,说有缘份自然会再见。”他俯到我耳边低声道:“依我看,我家的小妮子大半倒是怕那傻小子知道了她的事,吓、坏、了!”老头绷着脸吐出这几个字,紧盯着我的神色,我要是露出半分害怕厌恶的神色,大概这辈子都别想再见我的小安。
我一整容色,难得正经地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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