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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息遲緩地搖了下頭。

&ldo;你跟我裝什麼裝?&rdo;褚京沒好氣：&ldo;寧願跟albert訴苦，也不願跟我交心?你怎麼不去跟他過?當心霍斯行削你!&rdo;

梁息擺脫他的手，默然道：&ldo;我只是不知道怎麼跟你說。&rdo;

看他弱小無助且委屈的模樣，褚京只好道：&ldo;我問你答，行不?&rdo;

&ldo;…好。&rdo;

&ldo;不許騙我。&rdo;

褚京問：&ldo;你在去俄羅斯之前就知道了當初祁姝找過我，是不是?&rdo;

&ldo;嗯。&rdo;

&ldo;從那時，你就開始算計了，對嗎?&rdo;

梁息沉聲道：&ldo;你當時對我太牴觸，我只能用這種法子。&rdo;

&ldo;好，那我也告訴你。&rdo;褚京深呼吸一口氣：&ldo;我知道你走後去追過機，到了才知道，你是前一天的飛機，傻吧。&rdo;

梁息抬眸，似是不可置信。

&ldo;綜藝也是你下套讓我接的，對不?&rdo;褚京繼續問。

梁息頓了下，略顯心虛道：&ldo;…那也是建立在你自己意願基礎上。&rdo;

褚京輕笑一聲：&ldo;你跟我談心時，說大學時怕被孤立才不跟人交際，那些是真的假的?&rdo;

梁息又沉默了，他不認同地看了眼褚京，還是承認了：&ldo;假的，如非必要，我就不愛理人。&rdo;

&ldo;我就知道!&rdo;褚京不輕不重地彈了下樑息的腦門：&ldo;露出自己弱點，讓我能借著安慰你的由頭靠近你…看著傻了吧唧的，心眼兒都用我身上了，我要是不問你，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不說了?&rdo;

梁息被問得心煩，一股腦道：&ldo;你要我怎麼說?說我為了讓你搭理我，自己買熱搜再自己澄清?還是說錄綜藝時故意裝醉勾/引你?再扯一堆有的沒的博你同情?&rdo;

褚京：&ldo;…你已經說完了。&rdo;

梁息：&ldo;你要說的呀!&rdo;

&ldo;給你氣的。&rdo;褚京看著他起伏不定的胸膛，翻了個白眼。

&ldo;還有個問題，過去那些年，你有沒有跟人做過超越底線的交易?&rdo;

&ldo;……&rdo;梁息目光銳利地看向褚京，褚京理所應當道：&ldo;我就這樣，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誰碰了誰就要付出代價。&rdo;

梁息原本有些介意地蹙眉，幾秒後，他忽地笑了，略帶挑釁地抬眸：&ldo;褚哥，你說的底線是什麼?&rdo;

褚京的目光流連在梁息的腰間，猶帶審視。

梁息沒意思地回答，直接道：&ldo;我沒跟別人睡過。&rdo;

&ldo;很乖。&rdo;

梁息抬手按在褚京的頸部，他捎帶諷刺地問：&ldo;你問我這個問題，不怕我再問你?褚哥，那些照片我看得清清楚楚，你說不清!&rdo;

&ldo;嗯，我是混蛋。&rdo;褚京很有自知之明道。

梁息興致缺缺地收回手，道：&ldo;我沒有怪你呀…&rdo;

&ldo;那以後…混蛋任你處置?&rdo;褚京放低身子，貼近梁息耳畔道。

梁息猛地側臉，褚京也側臉看著他，認真道：&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