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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為強勢的要數燕國,其次便是宣國,國力最弱的則是洛斯國。
宣國的皇帝並無治國大才,因此書里的男主角宣鈺,宣國的攝政王,幾乎在朝中稱得上大權在握。
宣國的繁榮昌盛,能與燕國抗衡至今,大半是宣鈺的功勞。
怪不得讓原主不惜找人殺了女主也要跟他成婚,不久之後宣國永儀帝病逝,攝政王宣鈺即位,她這身份這就是妥妥的未來皇后啊。
而原主,就這麼完美的和後位失之交臂。
唐輕歌長長嘆息一聲。
其實,如果能混個皇后噹噹,倒也不錯?當皇后是個什麼滋味,她倒是想試試看
馬車穩穩地停在鋪子前,馬夫俯下腰,等著唐輕歌踩著他下馬車,誰承想,她提起裙子,絲毫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直接身手矯健地跳了下去。
馬夫看愣了,銀翹也被嚇了一跳,大驚失色喊出聲:「小姐!」
這麼矮的高度,還要個人做腳凳,淑女是淑女,實際上麻煩又矯情。
她本來就是個假千金,過些日子就會真相大白,何必還要用大家閨秀的那一套束縛自己,給別人作秀。
唐輕歌頭也沒回地進了鋪子。
銀翹這一聲沒叫住唐輕歌,反而驚動了對面酒樓里的人。
酒樓二樓一間包廂的窗開著,幾個年輕男子正在包廂里飲酒,其中兩名男子正好在窗前議事,恰巧將剛剛那一幕盡收眼底。
女郎身姿窈窕,纖腰盈盈一握,身上是大戶人家的打扮,帶著斗笠,雖瞧不見臉,也能猜出那必是個極為貌美的女子,剛剛卻做出了那等舉動,瞧著並不端莊溫雅,卻偏偏讓人覺得隨性暢快,灑脫的很。
其中一個男子饒有興致地盯著唐輕歌的背影消失在鋪子門口,一雙桃花眼眯起,模樣極為風流倜儻。
見瞧不見人了,齊昭悻悻地收回目光,轉頭看向身邊的男子,卻見他的目光也落在那鋪子門口。
齊昭瞭然一笑,明知故問道:「宣兄可是也瞧見了剛才那場景?」
宣鈺知曉他是明知故問,沒答他的話,端起手中的酒盞一飲而盡。
齊昭興致不減,繼續自顧自地回味道:「那女郎當真身姿曼妙,瞧著是大戶人家出身,人看上去倒是歡脫隨性的很,不似閨閣里那些大家閨秀沉悶無趣,著實有趣,也不知是哪家小姐。」
齊昭一邊說著,一邊眯眼打量著鋪子門口的馬車,瞧見馬車上的標誌,他猛然頓住。
那不是丞相府的馬車嗎?
那剛剛那人便是,丞相府唯一的嫡女,唐輕歌?
齊昭之前曾在宮宴上見過唐輕歌。
除了顏色極好,稱得上宣國第一美人這個名頭的那張臉蛋讓人為人稱道。
餘下的印象,便全是他在攝政王府中與宣鈺議事時,下人常常來稟報,相府嫡小姐又來送東西了。
性子寡淡又規矩的美人,做的最出格的事就是討好她的未來夫君。
今日一瞧怎還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陳子昭滿腹疑竇,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宣鈺的神色。
宣鈺不喜唐輕歌,身邊人都知曉,只有唐輕歌一人不知。
她送來那些東西,宣鈺總是瞧都沒瞧上一眼,就讓下人扔掉。
而她還卻以為他全數收下了,送的更殷勤。
宣鈺原本還在想著該如何打發她才能不傷及與丞相府的關係,她卻不再過來了。
聽聞她是受了些輕傷,想必是因為受傷了才沒過來。
如今眼下一看,她既是身子大好,又有閒心逛上了鋪子,卻有些日子沒再來王府。
想必是識趣了。
宣鈺抬眼迎上陳子昭打量的目光,語氣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