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僖嬪抻著頭瞧了眼,「喲!還是木槿花樣式的,正合靖嬪閨名啊。」
富察舜華冷笑:「秋雲,先去把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請來。」
她又拿起簪子,丟給叢雙,「你來認認!」
「咱們是有一支相似的,可是,上面有澆的艷色琺瑯,且當初已是賞賜給了彩玲,都記檔了,這個也沒有琺瑯,而且,沒了琺瑯,這個樣式宮裡都能找出不少來。」
聞言,烏雅貴人心中一個咯噔,險些沒掉下椅子。
「命人將冊子取來,省的旁人說咱們信口開河!」
鬧劇已是到這兒,眾人哪還看不出來,這就是專門針對靖嬪的一個局?
也不知道佟貴妃是不知情的打手,還是背後設局之人。
佟貴妃冷笑道:「琺瑯可以刮下去,既然你們這麼說了,那也許就是這個彩玲穢亂宮闈才是,但她身為景陽宮宮女,你為主位,亦是難辭其咎!」
富察舜華微微抬起下巴,「若真是這樣,我無話可說,但是,我是清白的,不是嗎?這與貴妃娘娘登門致歉,並不相干。」
承乾宮與景陽宮相去不遠,畢竟同在東六宮。
秋雲將東西取了過來,又命兩個宮女押了彩玲過來。
翻到那一頁,給眾人都看了一眼,烏雅貴人看著上面白紙黑字,對眾人的打賞,彩玲亦包括在內,只覺眼前一黑。
正在這時,那個侍衛也到了,在外面候著。
景陽宮那個叫萱兒的宮女掃了一眼托盤上的簪子,目光一凝,驚呼出聲:「這……不是彩玲的簪子嗎?」
佟貴妃聽了皺眉,「你說清楚。」
「彩玲剛被貶,當晚大半夜的,奴婢就瞧見她摩挲這個簪子,宮女的大通鋪房間也是要留燈的,奴婢就偷偷瞧見了這什麼樣兒,當時還帶著點紅色琺瑯呢,好看的緊,就是有的地兒掉了,就叫她拿著耳挖子摳下去了,第二日,她鋪位那地兒還散著一些紅色琺瑯碎末子呢。」
彩玲聞言,驚慌失措,回首尖聲道:「你別滿口胡唚!這分明、分明……」
分明就是她偷摸拿出來的,不是賞賜的!
可若說出來,就成了她偷盜背主了,她只能暫且認下這個說法。
佟貴妃嫌棄她吵得心煩,「把她的嘴堵上,這樣沒規矩,若是本宮,先給她四十板子吃個教訓!」
那侍衛也來了,佟貴妃早已感覺不妙,但還是問道:「我且問你,這個簪子,你哪兒來的?」
說著,紫蘇上前。
那侍衛原本一臉茫然,瞧了眼這簪子,神色又羞又愧,忙跪下道:「貴妃娘娘恕罪,還請您從輕發落,奴才不是故意不歸還的!奴才是從侍衛值房外的幾盆盆景中撿到的,聽掉了的宮女說是靖嬪娘娘賞下來的,想著應當能值幾個錢,可以給家中老母拿藥,但拿到了宮外當鋪,良心難安,又拿了回來。」
聞言,烏雅貴人臉色更是難看了。
不是說是曾經想要議親的人選?如何家境如此寒微?
人都錯了,那這之後的一切,豈不該都亂了套?為何還是按著她原本安排的那樣發展?
她百思不得其解,不禁看向了悠悠站著的富察舜華,靈光乍現。
想到一個可能,她手指微微顫抖。
察覺到有人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富察舜華望去。
喲,還是烏雅貴人呢。
她彎唇,對烏雅貴人回以一笑,卻險些將後者笑得心態炸裂。
佟貴妃只覺這其中的關係亂的很,極難梳理,「冊子上分明白紙黑字寫著是賞賜給彩玲了,為何又到了旁的宮女手中?還有這齣入記錄,也與這侍衛所言對不上,彩玲這個時間並未出景陽宮宮門!」
那侍衛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