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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她現在是不會把這個想法說出來。

看來頭髮也認有漂亮臉蛋漂亮手的人，她的頭髮到了連嘉澍手裡乖巧得很。

&ldo;我五歲開始，就處理過各種各樣的琴玄，我熟悉它們的心情脾氣，你的頭髮和它們一樣，一旦主人心情不好了，它們就會像不講道理的孩子一樣。&rdo;背後那道聲線輕輕淺淺。

這人在胡說八道。

&ldo;我沒有心情不好。&rdo;耐心解釋。

背後安靜成一片。

&ldo;我真的沒有心情不好。&rdo;加重聲音。

這個時候，林馥蓁有點討厭被說心情不好，一個禮拜已經過半，從二十一天到現在的就只剩下幾天，她怎麼可能會心情不好。

連嘉澍還是沒有應答，這怎麼行，她得鬧到他應答為止。

&ldo;連……&rdo;

&ldo;林馥蓁，下午我們拿到代替你媽媽的那位患者死亡鑑定單。&rdo;

一呆。

&ldo;在拿到鑑定單時你媽媽已經被從聖瑪利亞醫院轉移到另外一個醫院，接下來就等著法務部在鑑定單上蓋章。&rdo;

林馥蓁心裡一緊。

&ldo;別擔心，我們請的化妝師很棒，連和你媽媽朝夕相處的護工也以為躺在太平間的是人是蘭秀錦，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準備了dna樣本。&rdo;

嘉澍讓她不需要擔心，就表示事情真的不需要她擔心。

點頭。

&ldo;現在，你媽媽和葉雲章在一起。&rdo;

百感交集。

連嘉澍輕聲笑了起來：&ldo;你媽媽主動要求葉雲章留下來陪她，她以為自己已經到了彌留之際，以前你媽媽對待她那位下屬都是&l;葉雲章&r;&l;葉雲章&r;的，現在是&l;雲章&r;&l;雲章&r;，林馥蓁這聽起來有點難以想像，對吧？&rdo;

可不是，這簡直是難以想像。

從蘭秀錦那個女人口中叫出&ldo;雲章&rdo;時會是什麼模樣，知道真相的葉叔叔一定憋壞了吧。

她跟著連嘉澍笑了起來。

他笑聲提高些許，她的笑聲也提高了些許，笑著笑著兩人笑作一團，笑到彎腰，笑到直起腰。

再笑到面對面相互凝望，彼此嘴角處還帶著笑意。

他眼眶有淡淡浮光，而她眼角處溢出大顆的淚珠。

&ldo;小畫眉，別哭，這是好事情。&rdo;他拭去她眼角處的淚水。

咧嘴：&ldo;我可沒哭，嘉澍，我這是在笑。&rdo;

&ldo;我也覺得，這是在笑。&rdo;他嗓音柔和。

牆上鐘錶指向十一點，他們同時收起了笑容。

他傾身向前，修長身影遮住了燈影。

在那片陰影遮擋住她臉頰時，她垂下眼眸。

唇映在她額頭處：&ldo;小畫眉，晚安。&rdo;

眼前重新回歸光明，關門聲響起，小會時間過去，手往那扇門方向，嘉澍，晚安。

那聲&ldo;嘉澍，晚安&rdo;輕得像誰在深夜裡的嘆息聲

第四天，連嘉澍沒在冰箱上留紙條。

這一天，林馥蓁想出趟門被那兩位阻止了。

&ldo;女士，您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們可以代勞。&rdo;

自然，她無法向連嘉澍抗議&ldo;你剝奪了我的人身自由。&rdo;更不能問他這是為什麼？

這天晚上，連嘉澍沒有回來。

第五天，林馥蓁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