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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個時辰下來,難得一次沒給對方留下任何傷痕。
楚長安知道蕭寂有意讓著他, 反倒是有些不適應。畢竟以往哪兒能讓自己撐這麼久,兩刻鐘頂天了,而且還得是在遍體鱗傷的情況下。
&ldo;這一次真的沒問題嗎?&rdo;
&ldo;能有什麼問題,就別擔心了。陛下認識臣這麼久,什麼時候有過問題?&rdo;楚長安剛說完似乎意識到話里的不妥,趕忙補充道,&ldo;除了那一次意外的。&rdo;
蕭寂依舊是緊皺著眉頭,沒去接話。
平時做事兒蕭寂算是雷厲風行里的典範,確定了的事兒除了不可抗力的因素從來就沒修改過。但是這一次心裡頭卻是從頭糾結到尾。
雖然知道把楚長安放出去去是最好的選擇,畢竟只有一次次的歷練,才能真真正正的長成一代良將。但是論私心還是想把他栓在身邊,寸步不離的看著,永遠不能分開才算是好。
楚長安見著他沒說話,撿起地上的兩桿槍重新放回一旁的兵器架上,&ldo;陛下若是沒事兒也別在外面站著了,當心受了暑熱。臣還有事兒,先失陪了。&rdo;如果有可能,楚長安倒是也想多賴著會兒,但是一想起來大統領那副皮笑肉不笑的面孔,楚長安覺得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到崗位比較好。
&ldo;嗯。晚上記得回來。&rdo;
不知從何時起,宿在永昌宮已經成了家常便飯。橫豎蕭寂都不擔心的問題,楚長安也沒必要瞎去操心。可能表面上還會有點兒過意不去,但是心裡頭早就偷著樂了。
以前睡一張床上還得藏著掖著,生怕對方發現這點兒見不得人的心思,現在可好,不僅能光明正大的睡一個枕頭,哪怕是想更進一步也不是不可。
不過後者那條線至今也只越過過一次。
處理完朝堂上那堆事兒已然過了子夜,回到寢殿之後蕭寂見著他正坐在桌旁支著腦袋,還沒走近,對方就先一步抬起了頭。
一臉惺忪,不難看的出方才應是睡著了,只是睡的不安穩,有一點兒風吹草動就醒了。
&ldo;回床上睡,當心著涼了。&rdo;蕭寂說著輕輕拍了拍他,見著他沒動靜,乾脆直接上手將人拽了起來。
大抵是真困了,楚長安也懶得計較白日裡那些合不合禮數的問題,沾著床就只剩了呼吸聲。倒是蕭寂,硬是耐著性子替他脫了衣服才躺下。
夏日裡頭到底還是熱,尤其是身邊還躺著一個,哪怕是屋裡頭堆了冰塊也不覺得涼快。
然而這麼熱的天,蕭寂思量了再三,還是摟了上去,才算是安安穩穩的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楚長安費了老大的勁兒才算是在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掙脫了出來。
這一次雖然是讓楚長安跟著蘇淵,但是帶的兵馬都是朝廷撥的。天還沒亮,楚長安便一路快馬加鞭趕到了蘇府。果不其然,蘇淵早就把大部隊調出來了,就連以往那個沒個正經樣兒的言明也收拾的有幾分樣子。
&ldo;見過蘇大人。&rdo;這一次說到底蕭寂派的是蘇淵,楚長安充其量也只能算個附屬的,沒什麼話語權。不過楚長安本也沒打算去多做干涉,能裝瞎裝瞎,能裝聾裝聾,總之讓這父子倆相互攪和唄,自己在一旁看著就好。
&ldo;不必多禮,這一路上大家都得相互關照著。&rdo;蘇淵到底是在官場上浮沉了幾十年的,要是之前楚長安沒見過他,恐怕還真得被他這和藹可親的樣子給蒙蔽了雙眼。
一路上蘇淵說什麼楚長安都只管跟著應和,反正就是往死里夸,這麼多年油嘴滑舌的本事可算是有用武之地了。雖然是應和,但是有的話還是得謹慎。比如蘇淵十句裡頭有八句都暗示著楚長安跟著他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