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頁(第1/3 页)

楚長安也弄不清楚是自己表達有問題還是對方理解有問題，又氣又笑道：&ldo;臣不是這個意‐‐&rdo;

【已刪減。自行體會。】

一旦醒來，仿佛要將人撕裂的疼痛便又一次從身下襲來，再是睏倦這麼一折騰也睡不著了。

蕭寂大抵是察覺他醒了，伸手又將他按了回去，&ldo;再多休息一會兒罷，昨夜睡你的晚。&rdo;

&ldo;醒都醒了，橫豎今日還有事。&rdo;既然是醒了，再是困睡回去也不合適。楚長安沒理會他的勸誡，自顧自起了身，開始穿戴。

楚長安剛開始還不懂蕭寂為何用一副憐憫的目光望著他，等到他自顧自的穿好衣服準備下床的時候可算是體會的透徹。

雙腿殘存的力氣根本不足以支撐身軀的重量，還沒走兩步，一個趔趄差點兒沒趴到地上，不過到底這麼多年的習武的功底還在，這一次沒出洋相。

蕭寂雖然知道楚長安這幅樣子是拜自己所賜，但是這種時候還是很不厚道的沒忍住，笑出了聲。

說是笑出聲也不過就是一瞬即逝，不過須臾便恢復了以往的正經。

楚長安：&ldo;……&rdo;

雖然這麼多年來幻想的場景如今終於兌現了，但是滋味和夢境之中比起來可是差了天壤地別。

要是能重新選擇，楚長安寧願再挨一次箭雨也不想受這個罪。

最後蕭寂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把他給扶了回來，耐心的替他洗漱了一番，將經過一夜炸成一團兒的頭髮重新梳理好。

&ldo;對了從一，過兩日怕是需要你跟著蘇淵走一趟。&rdo;蕭寂想了一宿，最終還是說出了口。

這些朝臣裡頭雖然不乏年輕有才之輩，但是肯全心全意效忠於他的，也就楚長安一個。而且兩個人本質上的君臣關係，不管過了多久都是不會變的。

&ldo;還是因為那件事兒？&rdo;楚長安對於這句話並不意外，為君所用乃是本職，要是蕭寂真成天讓他閒著，楚長安心裡頭反倒是不安了。

這一次回來不就是為了幫他穩住這千秋山河嗎，要是只是為了圖安逸而做個籠中之鳥，當時楚長安就應該直接喝了孟婆湯然後頭也不回的上橋走人。

&ldo;嗯。蘇淵年紀大了，有些時候做事兒不決斷。若是真的有他下不去手的地方，從一幫著代勞一下。&rdo;

&ldo;成。什麼時候動身？&rdo;楚長安答應的也利索，只不過這次準備起身的時候不用蕭寂按著，自己就知道坐回去了。

&ldo;過兩日，等著他身體稍微好點兒的時候。要是實在好不了會再令派其他臣子與你一起。&rdo;蕭寂想了想，還是又補充了一句，&ldo;若到時候真的是和蘇淵一路，從一大可捨棄以往夫子教的待人之禮，橫豎對方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rdo;

這句話楚長安聽的雲裡霧裡的，但也只得答應了下來。其實楚長安很想問問蕭寂，蘇言明在不在他的管轄範圍之內，如果可以的話千萬別讓這個禍害跟著。

不過最後楚長安還是沒問，畢竟比起言明，還是那個老狐狸更令人擔心一些。

&ldo;對了還有。&rdo;

楚長安以為他還要交代什麼事兒，已經做好了洗耳恭聽的準備。

&ldo;昨天藥幫你上過了，剩下的藥膏放在你衣袋裡了，自己若是夠不著中午的時候過來我幫你。&rdo;說這些事情的時候蕭寂總能保持著一副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乍一看倒是正人君子的很，只是其中種種，怕是最親近之人才能體會的到。

楚長安第一反應他說的是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