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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行人有八個人,開了三輛車,都是越野車,畢竟要去格爾木那邊,鄭文怕到了那邊路上走的路不太好走。
阿苓和嘉木這次和她坐在同一輛車中,嘉木坐在副駕駛,阿苓坐在鄭文的旁邊,司機是一位三十多歲的青年男人,叫鄭子威,是子字輩的鄭家人,一路上話不斷,看的出來是個活潑外向的人,而且對方說的還是一口東北腔調,估計是鄭海橋從東北那邊叫過來的鄭家人,不過片刻,整個車內的氣氛都火熱起來。
耳邊是嘉木他們和這位鄭家小哥的談話,鄭文坐在后座,認真地把一層黑色的布包裹住劍鞘,用一根帶子固定住,這樣方便攜帶,而且直接背著一把漢劍出去也太引人矚目了。
她記憶中曾有一個璀璨的時代,凡君子必配劍,貴族們的配劍上會綴有各種珍貴的寶石玉石來象徵著自己的地位,帝王將相必有名劍相隨,現如今隨著時代的發展,一些歷史也泯滅在了長河中,誰也不再知曉,那些腰佩君子劍的禮儀也不再,□□木倉的出現,讓冷兵器的輝煌成為了過去。
可是比起殺傷力更大的木倉,鄭文更喜歡用劍,儘管百年未曾再拔過劍鞘,可是當她的指腹再次觸碰冰冷的劍首時,她依舊感覺到了熟悉的感覺,陪伴她許久的熟悉感。
「鄭苓小姐和嘉木少爺,你們這次去格爾木可要好好的逛一下,那邊風貌與西安這邊完全不同,整個格爾木市大部分都是荒漠和戈壁灘,還有胡楊林,中國最大的鹽湖這些景點,只有市區內綠樹成蔭,春夏時還可以看見繁花,相當於戈壁灘上的一片綠洲,不過現在到了冬天,格爾木的空氣又干又冷,鄭苓小姐過去估計會適應不了,有不少南方的人過去皮膚都會幹裂起皮,你們小姑娘家家可以在臉上多補一點水。」
鄭子威面上帶著墨鏡,穿著衝鋒衣,就像一個驢友一樣,而且對方皮膚裸露在外的皮膚很黑,與袖口裡面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笑著時露出一口大白牙,整個人一看就是常年在外跑動的,估計去過不少地方,也怪不得鄭海橋把這人安排在鄭文身旁。
鄭子威說著話偏了偏頭,看向后座的阿苓,目光並不偏移,面上帶著笑儘量忽略后座的鄭文,在出發時,家中的人就說過,這次他帶的人身份不一般,是主家這邊的人,不要隨意打聽,鄭子威腦子不傻,除了最開始打量鄭文的目光,剩下的路程中一直都很克制自然。
他說了一些格爾木市中的美食和景點之後,對著車中的第一次出遠門明顯很興奮的兩位少年說道,「知道那個地方為什麼叫格爾木嗎?」
阿苓搖了搖頭,半個身子都趴在嘉木的椅背上,兩個腦袋看著青年人。
「格爾木其實是蒙古音譯過來的,原來的意思為河流密集的地方。」鄭子威對著副駕駛座上的嘉木露出大白牙笑了一笑,「所以在這裡,能看到最壯麗的景觀,不僅有一望無際的黃色戈壁灘,還有冰川湖泊、崑崙雪景。」
不過因為格爾木獨特的地理位置,到了春天,等風一刮,這座位於八百瀚海戈壁灘地處柴達木腹地的城市就會黃沙漫天,很久以前這邊還沒有防風帶時,風沙有時候大的可以阻斷一段公路,如果沙塵暴一來,能見度只有幾米,走上一天的時間都看不到一棵綠色的樹。
「現在好了。」說這話的時候,他們已經趕了一夜的路,途中只在一個服務區休息了一兩個小時,這時已經過了蘭州和西寧,因為是趕夜路,走的還是一路山洞,途中一直開著大燈,不過這個時候在路上的行車很少,所以視野還算好,但一夜過去,青年的臉上也有了疲倦,鄭子威看著外面一排排的白楊樹說,「有路了,日子也好過了。」
此時他們正在穿過一段戈壁灘,不過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