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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鵬飛挪動身體,疲憊地把背往後靠。在火出現至今,人們早已告別茹毛飲血的年代,而這人之所以這麼幹,有兩種可能,一是這裡沒火,二是他不知道怎麼使用火。任鵬飛期望是第二個可能,畢竟他不知道將會在這裡待多久,若是沒有火種……多想無益,任鵬飛休息一陣,力氣恢復些許後,朝仍傻呵呵盯著自己不放的人問道:「你怎麼不說話?」這個人歪下腦袋看他,滿眼的困惑。
任鵬飛只覺太陽穴發疼,揉了揉後,又道:「你不會說話?」這個人腦袋又歪向另一邊,依然是滿眼的莫名。
任鵬飛深吸一口氣,再深吸一口氣,再說話時,聲音微顫:「你有火種嗎?火,就是可以燒東西吃,可以在晚上照明,也可以暖身子的……火……」在面前的人更加迷茫的眼神之下,任鵬飛揉著太陽穴臉色發青地放棄了。
背靠在微涼的山壁上,無力地合上雙眼,思緒太過繁雜,唯有一遍一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知何時,突然間就清晰地聽到了風聲,糙地的沙沙聲,近在身邊的呼吸聲,是誰?可眼皮太重,垂下來之後,怎麼也睜不開了。
任鵬飛能感覺自己被人抱在懷裡,然後移動,接著被放在某個地方,身上蓋了什麼東西,有個人鑽了進來,雙手環在他的腰上,溫熱的氣息在他頰邊停留,一下一下……隨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為什麼,身子實在太過沉重,本來還想再睡下去,但身後有個人不勝其煩,手不停在他身上亂摸,背脊處還有個硬硬的東西一直在那不停的蹭,讓人想睡都睡不下去。
任鵬飛火大,睜開眼驀地翻身而起想也不想一個拳頭直接揮過去,可他揮出去的拳頭卻被人牢牢握住,任鵬飛一驚,仔細一看,不由一愣,片刻之後,才憶起來如今的處境。
躺在他身後的,正是那個讓任鵬飛又氣又恨的長髮野人!黑暗之中,任鵬飛莫名的就能感覺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灼目光,刺得他全身不舒服,欲抽回自己的拳頭,無奈被握得太緊,怎麼弄都掙脫不開,最後反而被他用力一扭,手便被扭放在身後,迎面按趴在干糙墊子上。
更讓任鵬飛咬牙吐血的是這個人一下子就壓到他背上,用他下身那個齷齪的東西頂到他的臀部間,另一隻手著實不客氣地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用力地捏屁股上結實有彈性的肉。
就算是女人,被一個自己看不順眼的男人如此玩弄也會火大氣極,更何況像任鵬飛這樣的男人,此時此刻,給他一把刀,他能把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剁成肉醬!
現實是殘酷的,這裡沒有刀,壓在他身上的人力氣更是大得匪夷所思,掙扎一番後,他累得氣喘吁吁,身上的男人還是該怎麼就怎麼,手上的動作沒有輕重且生澀,如同一個只有本能的野獸,把任鵬飛的身體捏得生疼。
男人氣息越來越粗重,撲哧撲哧不斷響起,身體也越來越熱,下身那根硬硬的東西還在盲目地找尋入口,蹭得好不容易才幹透的褲子又濕了不少。
儘管吃過不知名的植物後身體好了大半,但身體深處還是絲絲的疼,第一次之後似乎並沒有過多久,現在這個人又發情了,實在是像一隻野獸,不,根本就是只野獸!任鵬飛恨恨地於心底唾罵。
不過,這樣的行為與弟弟的性命可以算是有直接的關係,在手臂上的紅印沒消失之前,這種事情,可以說是多多益善吧……想到這兒,任鵬飛真想一頭撞死!
他覺得鬼婆婆報復男人的手法真可謂是又狠又毒,身為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必須得與另一個男人歡愛,甚至是生兒育女,這種事落在哪個男人身上不崩潰也差不多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