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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自己的名字那一栏,找到了关于襄山上坟之行的记录,心里的石头悄悄落地。
秘道的尽头就是等我的人,须发皆白,却有一张胖乎乎、笑眯眯的脸,立刻破坏了道骨仙风的形象。
居然是右相本人!
“皇帝陛下,老臣恭候多时了!”
我的脸红了,人家苦等不着的时候,我正在和一凡……
我还真有荒淫无道的潜质哦!
齐老丞相总是笑眯眯的,给人很舒服的感觉,我心里却在拼命提醒自己:不可掉以轻心。
齐老作了一些介绍,这个暗部主要是密谈和刺杀,与一凡所带领的镖师队伍很不相同。
看来皇帝陛下总是用两个暗部互相刺探,互相印证两方得到的消息。
这个制度有什么用呢?不由想起了我国文革时期的“大放卫星”,齐老丞相即使在朝堂上不敢讲真话,而在这秘道之中却不敢大放厥词。
齐丞相特意提到了北方军务。
匈奴最难熬的就是冬天,冬尽春来正是最缺衣少食的季节,于是往往成队骚扰边境,抢粮掠妇,汉军不堪其扰。今年冬天很长,匈奴之祸犹甚。
特别令人担心的是耿氏等商业贸易产业较多的世家,以及零零总总许多大小商家,为了获得边境贸易的利益,同时免受军人骚扰,往往与双边官僚都有着藕断丝连的关系。
历史教训告诉我们,清朝有许多徽商晋商混上了红顶,部分原因就是在清兵入关前后,攀附皇太极,为清军提供了大量的情报和军用物资。
商人和匈奴,两个麻烦摆在面前,到底怎么做?
我需要好好想想,于是答应右相在明天朝堂上商议此事。
然而还没有等到我把这件事情理出个头绪,就接到军部的紧急军报,奏表上父亲的字迹历历在目。
果然不出先帝所料,匈奴趁大周女主刚刚继位,加上冬末春初物资不足,于是凑了五千人马,想要好好干上一票,正好和父亲属下的守军相遇,我方骑兵很少,损失巨大。
不料我守军卫管长杨远哲神射,射倒了对方主将身边一员小将,不是别人,却正是大单于索思纳之子撒马尔,这回跟着左路将军出来见世面,再也没有活着回去。
此事一出,单于震怒,又欺大周女主年幼,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动员各部结集,打算大军压境。
果然是一个乍暖还寒的春天!
军务紧急,立刻召开堂会,几位朝廷大员和兵部主要官员都到了。
一群文官叽叽喳喳,几个武官除了要打要杀就是怒目而视之外,一点解决问题的气氛都没有。
也难怪,虽然北方局部战争不断,但是从未对国内安全产生过威胁,一群官员没有经过战争的洗礼,一听打仗便慌作了一团。
而作为皇帝,我所能做的并不多,不可能亲自带兵打仗,顶多只能决定要打要和,派谁去打或者派谁去和的问题,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笼罩着我。
文官要和,武官要打,父亲的传书也不改当年的壮志豪情。
难道真的要在我手上,把庞大的国家卷入战争?我犹豫了。
甩开争执不休的文武官员,我需要好好打算战争的利弊,不禁想起了前世祖国面临的台湾问题。正是入联公投前夕,如果公投独立怎么办?大陆群情激愤,校园里随便逮个小青年,都会很愤青地告诉你:“要打,坚决要打”。
中国历史上,人们颂扬着战功彪炳的君主,嘲笑求和的政府奴颜卑膝。可是,权衡利弊,真的应该打吗?
翻阅着唐朝时期的战争花费,心里渐渐形成了这样几个想法:
1、能不打就不打,只要赔款能够控制在战争花费一半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