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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茹問:「這幾年比賽,是小溫總一直贊助你的?」沈迢迢呵呵的笑,心說,在這兒等著我呢。
「沒,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和他總共見面也沒幾次。」
溫硯沉咳嗽了聲。
沈迢迢完全停不下來:「我們真的沒你們想的那麼熟悉,就是最近比賽這幾次接觸比較多。朋友嘛,慢慢接觸才熟悉的。」
她一直在試圖胡扯。
武茹問:「說實話那麼難嗎?他看上你也不容易。」
沈迢迢反駁:「怎麼不容易了?我看上他,我也不容易。」
溫硯沉笑起來。
沒忍住,伸手摸了下她的頭髮,哄她:「你好好說話吧,別鬼扯了。」
沈迢迢嘟囔:「你不知道,我好好說話的時候,他們一般都沒人信。」
聽起來有點點委屈。
武茹見她心情不好了,伸展了下身體說:「行了,聽你鬼扯了一晚上,小溫總都累了,早點上去休息吧。」
沈迢迢:「……」
反正該問的都問清楚了。
一家人對沈迢迢也放心了,她天生不是個能被人騙走的女孩子。沒吃虧,也沒什麼出格的行為,兩個人確實正正經經在交朋友。至於結婚證是個幌子,也屬實。基於這些條件,兩個人行為也沒那麼惡劣。還在可接受範圍內。
剩下的以後慢慢說,先讓兩個人談著吧。
堂審散會了,溫硯沉陪著沈嚴翁和兩個大舅哥一直在客廳里聊生意。
佩林阿姨見她下午沒吃飯,特意給一家人準備宵夜。
二嫂問:「你們商量的怎麼樣?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沈迢迢驚詫問:「我居然還能舉行婚禮?我二哥非把我罵死不可。」
大嫂說:「哪那麼誇張,你要是想舉行婚禮,我們給你張羅。」
武茹在煮餛飩,默不作聲,聽著他們幾個聊天。
佩林阿姨笑眯眯說:「咱們家窈窈,終於也有歸宿了。等過兩年,這幾個小的結婚了,都有孩子了,這個家裡就熱鬧了。」
沈迢迢汗顏,喊武茹:「媽媽?」
武茹不回頭問:「怎麼了?」
沈迢迢沒什麼說得,但是就是想和她親近一下。
武茹給她調了餛飩,端過來問:「想結婚找你爸,這個我管不了。想離婚可以找我。」
沈迢迢盯著她,半晌才說:「除非你給我介紹首富家那個兒子,要不然,我才不離婚。」
武茹瞪了她一眼罵道:「趕緊吃你的。」
家裡的氣氛已經變得很好了,都聊起沈迢迢以後的發展,家裡人還是建議她退役,主要是太幸苦了,她身上舊傷很多,這十年,她吃了很多苦頭,家裡都不想她那麼幸苦了。
晚上大家回房間,沈迢迢在窗口看到樓下那個人在抽菸,她下樓到院子裡,溫硯沉站在院子的樹下看和遠處抽菸。
見沈迢迢出來,問;「怎麼還不睡?不怕你媽罵你了?」
他算是感受到這家人的人文關懷了,罵是照罵不誤,嫌棄也是嫌棄,但是招待也是一樣的周到。
沈迢迢聽的笑起來:「我媽就那麼個性格,她其實最好說話,你一看她虛張聲勢,就知道,她同意了,只是恐嚇你。」
溫硯沉也問她:「那你呢?是怎麼考慮的?轉行做教練還是?」
沈迢迢茫然:「不知道,我沒考慮過那麼久。這麼一直比賽,有一部分原因也不過是為了證明我沒家裡人說的那麼一無是處。」
溫硯沉吐了煙氣說:「你可以去看看,這世上除了滑翔傘還有很多有意思的東西。」
沈迢迢不是很懂他的意思。
關於她以後的職業,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