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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迢迢故意問:「那結果呢?一個玩滑翔傘的,入不了您的眼吧?」
溫硯沉猛的抬眼瞧她,說:「不至於,挺特別的,別人家的老婆可不會飛,你們家就沒人知道你偷偷把婚結了?」
沈迢迢和他說話真是占不到一點便宜,說:「你特麼調查我就算了。你入戲也太深了,怎麼結的婚,你自己不清楚啊?」
溫硯沉戲虐說:「哦,你不滿意啊,那太遺憾了,我正準備上門拜訪老丈人呢,我突然覺得這個婚結的挺好的。」
沈迢迢被他反拿住了。
不可置信說:「那你可太不要臉了。簽協議的時候可說的好好的,麻煩解決了,隨時解除婚姻關係的。當初我名下的股份,我可都乾乾淨淨給你了。」
溫硯沉慢條斯理問:「你要是不給,我也不會和你要啊。結婚證上寫了,婚姻是雙方自願的結合,我們都要對婚姻負責任的。我是受法律保護的,婚姻法是保護公民義務的。」
沈迢迢只有一個念頭,這個婚,真結出麻煩來了。
她講道理的說:「咱們雙方都沒有好處,你們家沒什麼懸念了吧?我們家倒是不太平,我爸我哥我侄子們可都比我大,到時候你要是殘了缺了我可不管。你想好了?」
溫硯沉一句話堵死她:「好說好說。我家裡都知道我結婚了。老婆在國外。我媽早過世了。其他人,你見不見都無所謂。」
沈迢迢拒絕道:「我不承認,我要是起訴你,頂多半年,咱們就能離婚。半年很快的。」
她已經在心裡做打算,要是讓七叔公知道,該怎麼撒謊……
溫硯沉眼神沉沉的看著她,真摯到她都信以為真了。
他卻說:「沈迢迢,和我結婚,真的不虧,你真不試試?」
沈迢迢真被他這個不聲不響的做派氣著了,不服氣說:「你就是有錢那我也沒拿你錢。」溫硯沉被她逗笑了說:「那是夫妻共同財產,你不拿白不拿。」
沈迢迢覺得這樣像聊家常,一點都不嚴肅。訓斥說:「嚴肅點,在談離婚的事。你別跟我來這套。」
溫硯沉覺得她怪可愛的。她這個人心大,開朗是開朗,但是心眼也多。到底還是太良善。
他其實看過很多次她的比賽,最初的無動力翼裝飛行,他全程看的心驚肉跳,不明白一個女孩子,為什麼那麼痴迷這種隨時丟命極限運動。
後來聽說家裡人知道她玩翼裝,被罵慘了。規規矩矩飛滑翔傘。
溫硯沉嚇唬他:「這次我比你先回去,我先去你家。」
沈迢迢急了,「你什麼意思?來真的是吧?」
溫硯沉嚇唬她說:「我不去,你爸也快知道了。我家裡人對你可太好奇了。」
沈迢迢發牢騷:「照你這個做法,繼承遺產都要騙家長,那你們家可太複雜了,要結婚也成,你能給我什麼好處?等著和我聯姻的人可太多了。我總得貨比三家吧?」
溫硯沉問:「你這樣的聯姻態度,不怕被人退回來嗎?」
沈迢迢伸手就將勺子朝他臉上扔了。
溫硯沉敏捷的抓住勺子,不冷不熱看了眼她。玩笑的臉色一下就沉了。
沈迢迢不怵他。
溫硯沉安排說:「我明天的航班回國,先去拜訪你爸爸。隨後就回去。到時候聯繫你。」
沈迢迢問:「你是摟草打兔子,正好遇上我就順帶把這個事辦了?還是蓄謀已久了?」
溫硯沉吃完擦了擦手,漫不經心說:「這只是遲早緩急的事,碰上了,就順便辦了,有什麼區別。」
沈迢迢也不氣惱,笑的意味深長,「行,那就順便吧,那我跟你演這場戲,你給我什麼好處?」
溫硯沉問:「你要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