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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踏入江湖已半月之久,在街上可以看到不少女人,但他没和她们接触,一无印象。
崔碧瑶戴有头罩,只需一双眼睛,他又没有时间去打量她浑身上下,怎知她是女人?不错,她身上确有奇异的幽香逸出,却并不足以证明她是女人;因为许多少年子弟,家庭处境好的,用香薰衣并非奇事,香并非女人的专有享受物。
而且在这期间,他崔兄长崔兄短胡叫,姑娘也不否认辩解,更大胆地称他林兄,他更没留意啦!
半个时辰中,姑娘提心吊胆替他仗剑护法,深怕有人闯来误了大事。皆因行功疗伤一事,乃是内家高手修为到家的绝学,可以将内腑纳归原位,驱出经脉中的淤积,十分管用。
好则好矣也相当风险,如果受到外力干扰或打击,即所谓真气走岔,轻则伤势加重,重则一命呜呼,大意不得。
姑娘知道他受伤定然不轻,不然也不会在危机重重中冒此风险,便在旁仗剑戒备,心中懔懔。
半个时辰后,他霍然站起,笑道:“崔兄,谢谢你。”
“谢我?”她莫明其妙地问。
“是的,该谢你,你的灵丹乃是无价至宝,我感激不尽。而且,还劳驾你替我护法。”
“啐!你怎么婆婆妈妈地?算不了什么,我还没谢你呢,你是来救我的,该谢你才是哩!”
“好吧!谁谢谁都是一样。走!去看看那些受难的人走了没有。”
她有点生气,气愤地说:“早走了,全是些没有心肝的人,不顾我们的死活,他们走他们的路。”
君珂小心翼翼地向前走,一面笑道:“怪他们不得,谁不想先逃出死穴?咦!崔兄,这条路是天然石孔道,不是人工开辟的,风由前面来,怪冷地,可能前面是出口,快走。”
“快走?不怕有机关么?”
“看光景不像有机关,快出去找老道们算账。”
转了两个弯,前往约十余丈,君河突然向壁上一贴,轻声道:“有人来了,咱们正好找他们带路。”
姑娘功力比他差不了多少,也轻声说:“有两个,你我各擒其一。”
“最好不用剑。”他笑答。
碧瑶噗嗤一笑说:“你还恨我那一剑么?”
“恨倒没有,但有点害怕;你的剑可削铁如泥,乱晃一气,我吃不消。”他也笑答。
“你的剑够重,也够利哩!'
“利倒不利,是定造的;我用不惯轻剑,重些趁手。”
她突然伸手扣了扣他的膀子,低声说:“你好雄壮,臂力到底有多少斤两?”
“不知道,五七百厅倒还马虎。”
“你客气,那千斤闸力道何止千斤?”
“不然,那是缓缓压下的,如果突然掉下,不被压成肉泥才怪。准备了,来啦!”
两名黑影已转过前面壁角,向这儿摸来,一个说:“真糟!咱们走到秘道里来了,要被发现脑袋准得搬家,但愿没人发现咱们才好。”
另一个哼了一声,愤愤地说:“怕什么?逃命嘛!准顾得了那么多?要是责怪我们,未免太不通情理。”
“哼!要讲情理,谁愿做亡命之徒?废话。”
说着说着,已到了两人隐身处。君珂目力超人,但亦只能看到一丛黑影而已”
“啪!”他一掌拍出,正中后面那人的耳门,一声未吭,人便昏倒了。
同一瞬间,姑娘也伸掌出道中,一触来人的胸前,便摸清了方位,突然扣住了对方的肩并穴内力骤发。
“哎……”那人只叫了半声,人便软了。
君珂将人抓起,一推他的巨阙穴,人便苏醒。
“你该死!擅入禁地。”君珂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