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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可以!求求你,我好怕痛的~~~”
说着说着,她竟然像个害怕挨打的孩子一样哭了起来。宕冥只觉狼狈不堪,连忙把抓住她的胳膊丢开,就像丢开一块烧红的烙铁,人猛地向后一跳,极度紧张地看向还在努力挺直身体的谢晴空,连声辩白:“我没有用力的,之前也没真正打到她,你都看到了,不关我的事啊!”
谢晴空很想冲他怒吼:“怎么不关你的事!”可谢月那一下膝撞力量着实不小,当时她又全无防备,以致到了现在还直不起腰。也没办法大声说话,否则会牵动肌肉,变得更加疼痛。因此,她只能小声质责对方:“是你把她给吓坏了!你要想办法让她清醒过来。否则——”她抬起头,凶相毕露地威胁道:“我会把你身上的肉全部一口口咬下来!”
宕冥用力地挠头。谢晴空的态度虽然粗暴,但说的却是事实,于情于理,都不容他推卸责任。当然,他根本也没想过要逃避。只不过,他本人虽然很想承担责任,替谢月进行治疗,对方却无意配合他的行动,而且表现的极端不合作。
宕冥刚要迈步上前,谢月的哭声陡然变大,身体蜷得更紧,边哭还边叫:“你不要过来!别靠近我!”脚抬起来却没有办法放下,宕冥不知所措地朝谢晴空看去,得到了没好气的回应:“看什么看?她说了不准你接近,你就不准再往前走!”“那我这脚……”“脚怎么了?多悬一会儿还会断掉不成?你就给我那样呆着吧!”压下小腹伤痛的谢晴空挺了挺腰板,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真废啊!”
她骂这一声,固然是对宕冥的表现不满,但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自责。责备自己的粗心,责备自己的身体素质不足,责任自己没有好好照顾好小妹。可宕冥哪知道这其中曲折,以为对方在指责他的能力不足,虽有不服,但在自觉理亏的心情作用下,不好出声辩驳,只得咬紧牙关,一张古铜色的脸憋得有如猪肝。
不能凑近细查,宕冥便遥遥观察谢月的脸色和眼神,心中盘算治疗之法。待到把生平所学尽数捋过一遍后,他发现要治疗这种病,最好的办法就是给患者一个可以安心的环境,进行长时间的疗养,徐图恢复。除此之外,就是以毒攻毒,给予患者更大更强的刺激,助其打破心障。但这种疗法风险很高,失败的话,整个人就彻底废了。
宕冥修习的密宗神功中不乏“狮子吼”之类的辟邪镇神的微妙音法,可他自认修为不足,不敢轻易用在谢月身上。因为从本质上说,当头棒喝还是属于暴力疗法,不到万不得以的地步,他实在不想动用这种手段。
可是,谢晴空绝对不可能接受妹妹不能迅速恢复的事实。要怎么说服她,宕冥心里没个底,为此他感到无比头痛。不过就算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严格遵守了谢晴空的指示,右脚悬在空中,只用左脚支撑身体,脑子还在转个不停,整个姿势却没有一丝动摇。
谢晴空蹲下身,轻轻搂住在地上蜷成一团的妹妹。或许是因为内心处于极度的不安中,所以这一回谢月没有任何排斥的表现,反而很配合地主动往谢晴空怀里拱去。最后索性张开双臂,亲密地搂住她的脖子,像树袋熊一样攀挂在姐姐的胸前。
谢晴空满怀爱怜地在妹妹背上轻轻拍打,见她情绪有所稳定,便想叫宕冥过来看看,一抬头,见他还保持着“金鸡独立”的架势,虽是满怀心事,仍不觉好笑。正待招手唤他过来,胳膊还没抬起,谢月就有了反应,搂住她脖子的双臂痉挛般收紧,惊恐地低叫:“不要叫那个人过来!让他离我远点,我不想看见他!我害怕~~~”
谢晴空无奈,只得把往回招手的动作变成往外驱赶,却不知宕冥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这下他可以名正言顺地不去触谢晴空的霉头,能多些时间准备腹稿总是好的。这边的危机暂时得到缓解,他立刻记起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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