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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面過去痛苦的一刻。很多人沒有這樣的機會,她已經算幸運。
周知善像個冷靜的看客,沒有態度的旁觀者。屏幕的光照在她面上,光影忽明忽暗。
倏然間,他發現,悲傷、難過、遺憾,或是它們糾纏不休的痕跡,並未出現。
她唱得很認真,認真地擺手,像在參加演唱會。
……
周知善從那個畫面中回過神來,意識回籠,手插在大衣口袋裡,走下薄而長的階梯。
細雪落了下來。
隔著一道玻璃的文化宮內,陸近鳶一直望著他的背影,她身旁遲到的趙老師放棄了交友,正在絮絮叨叨,問她聽見自己說的話沒有‐‐趙飛是八中教歷史的,跟她共事過半個學期,作為泱南本地人,對許多沒用的八卦了如指掌……
不,倒也不算完全沒用。
趙飛知道剛才那個男人是誰,看到她在看誰,幾乎大驚失色。
‐‐周知善?!不是把鬍子強搞下去那人嗎?原先那群人最近在內部清洗,北邊晚上都沒人敢出去了……這時候他怎麼會來這啊?!
陸近鳶聽得半懂不懂,但這語氣很明顯,不是什麼好事。
她糾結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什麼,打斷了趙飛的絮叨:&ldo;你認識陳玦嗎?&rdo;
趙飛:&ldo;陳玦?八中的老師啊,我們還一起教過6班的,你忘了嗎?不過最近好像被停課了。&rdo;
陸近鳶沒說話,她緊緊盯著周知善的背影。
周知善穿黑色高領毛衣,黑色的羊絨大衣,像是要融化在黑色里了,可日光是亮的,雪是白的。走到最後一節台階時,他又短暫停了腳步,抬頭望了望天。
那一幕讓陸近鳶覺得,他好像一截結冰的樹枝,剔透,脆弱,很淡的悲傷,但生命力早已是泡沫幻影。
暴力?感覺跟他八竿子打不著。
2
被停課的第不知道多少天,陳玦回老城區的家待了一周,這個家在泱南靠北的邊緣,她每個假期的回憶都跟它牢牢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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