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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思考後,秦晁決定說對的話:「此事,的確是我的一個想法……」
「但我保證,我只是稍稍提出一些隱晦的建議,景珖便立刻這樣要求。」
說著,秦晁露出苦惱的樣子:「在我們的計劃里,本也沒有讓媚娘受傷受驚的意思,我也不知她怎麼就真的被抓走了……嘖……怎麼回事呢……」
怎麼回事?
明黛無奈的笑了笑。
還能是怎麼回事?
聊到這裡,明黛已無話可說,她理了理衣裳,起身要走。
秦晁今日難得閒下半日,一把撈住她:「去哪兒?」
明黛瞥他一眼,加重語氣:「去看看那個『怎麼回事』的人!」
……
秦府的馬車停在官驛門口,明黛理了理衣裳,起身下車。
秦晁剛跟著動,她側首命令道:「你在這等我。」
「憑什麼?」秦晁眼一挑,非常不服。
「你說為什麼?」明黛也不與他爭辯,丟回去一個反問。
私下與景珖一起設計明媚,這事兒可大可小。
以往秦晁作弄欺負明媚,只要不太過分,明黛都睜隻眼閉隻眼。
過去的事想要追究一個完全的恩怨平衡,與她來說也並不容易。
但這次的事,顯然有些出格。
秦晁都起身了,又在明黛的凝視下慢慢坐回去。
明黛見他乖的不得了,心又軟了,語氣跟著放軟:「我就說兩句話,很快出來。」
秦晁:「兩句?——你死了嗎?——你沒死啊。這就兩句了。」
明黛頭也不回的下了車。
……
「公子,郡主來了。」利豐小跑進來稟報,床榻上趴著養傷的男人猛地轉過頭,眼裡亮起幾分光彩。
利豐才知自己說的不對,又補充道:「是……是盛安郡主。」
盛安郡主?明黛?
景珖想起那日明黛出現救了他們的事,當即命利豐取來外衫,穿戴整齊。
明黛來時,景珖已端正坐在茶座中恭候。
她愣了一下,道:「不是還傷著,怎麼起了。」
景珖笑笑,淡聲道:「無妨。」
他看了看明黛,目光不由自主向外飄去。
明黛會意,道:「秦晁在外面等我,我待不了太久,很快便走。」
言下之意,明媚沒有來。
景珖苦笑一下,依舊打起精神:「那日,多虧郡主趕到救了景某,此恩此情,景某必當相報。」
明黛淺笑著搖搖頭:「若真要論恩情報償,怕是還得往前追溯,越理越亂。」
如今景珖再聽「報恩」之類的話,也覺得略帶諷刺。
他無力的笑笑,道:「好,那先不談這些。」
明黛也笑,目光輕轉,無意間掃向茶座便上置著一方棋盤。
思及明媚之前早出晚歸是與景珖在一處,她問:「景公子也喜歡下棋?」
景珖也看了一眼那棋盤,說:「想來郡主也知,前些日子,媚娘都與我呆在一處,景某行事糊塗,總是惹她生氣,這棋,也是我拖著她下的。」
兩人都看著棋盤,又像是透過這棋盤,看到了另一個人。
明黛笑道:「那你應當被殺得很慘。」
景珖笑一下,坦誠道:「這倒是實話,沒想她棋藝這般高超,與她的性子絲毫不搭。」
明黛對這話很是贊同,說:「那是因為她學棋時,本來也不是現在的性子,就是另外一個人。」
「一段時光對應一段記憶,那些在心中根深蒂固的東西,反而不易改變。」
「所以她下棋時,難免會回到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