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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起看向他,宗川野驚詫過後,笑出聲:「你這不是承認了嗎?」
傅居年也沒想到自己把心裡話就這麼說了出來。
在別的事情上,或許他是老大,他永遠遊刃有餘,但是在這種事上,就像宗川野說的那樣,他和時硯都是插不上話的「小孩」,他的認知都是理論上的,而感情需要經驗累積。
在余漾面前,他也不過是仗著年齡大在占據主動罷了。
通俗點說,就是硬撐。
宗川野在一旁起鬨:「你既然承認了,那還猶豫什麼,打個電話把人叫過來,哥們給你助攻!」
傅居年抬頭:「這是重點嗎?」
「這不是重點是什麼?」宗川野聽他這麼說,滿眼迷惑,「你今天怎麼了,一會兒說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會兒說不可能,喜歡人家就去追,不喜歡就拒絕,多麼簡單的事,給你整得婆婆媽媽磨磨唧唧的。」
這句話時硯倒是贊同,他瞥了一眼酒杯,又移開目光:「要真有好感你就試試,過年就三十了,你媽不催你嗎?」
得,眼瞅著快成催婚局了,宗川野直接問他:「所以你到底有什麼顧慮?」
傅居年看著二人,眉頭越擰越緊。
「年紀不合適。」
「比你大?」時硯脫口而出,宗川野錘他一下,「不說了嘛,小姑娘小姑娘。」
「小多少?」時硯挪開屁股,離宗川野遠點繼續問。
傅居年灌了口酒,遮擋視線:「十九。」
話音剛落,就聽宗川野摔了煙盒,罵了句:「畜牲啊!」
時硯白了他一眼:「你還知道畜牲?」
回頭去看傅居年,頓了一下,誠實道:「那是有點小。」
傅居年看兩人的反應也知道答案,身為朋友都覺得不妥,更別說雙方父母了。
此時此刻,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考慮到很久以後的事了。
片刻後,傅居年疲憊地嘆了口氣:「但她性子掘,恐怕不會輕易放棄。」
倆人聽著傅居年用完全不像他的口吻說這句話,還帶點愁思,震驚地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就知道他是動了真心了。
時硯遲疑半晌,硬著頭皮道:「不過,人應該也成年了,問題不大……」
宗川野跟著附和:「對啊,成年人也有自主選擇權了,沒準人家就認定你,你幹嘛要讓人家放棄?你還沒一個19歲小姑娘勇敢?」
傅居年蹙眉,不認同兩人的話:「她不懂事,我也跟著不懂事?」
「噗哈哈哈哈!」宗川野笑出聲,一邊捧腹一邊指著他,「你這自信哪來的?說不定人家小姑娘戀愛經驗比你都豐富,你一個萬年老光棍懂個屁的事?」
時硯笑,跟傅居年道:「這點確實,你都不如我。」
宗川野一個嘲笑倆:「你倆也就半斤對八兩,誰也別說誰。」
對上宗川野這種祖師爺級別的撩妹高手,傅居年和時硯稱得上是臥龍鳳雛,沒什麼反駁的餘地,畢竟那差距相當於0和正無窮。
「不過,說了半天,你還沒說這女孩到底是誰啊?」
宗川野話音剛落,就有個服務生打扮的人臉色難看地走過來,跟宗川野低聲說了句什麼。
就見宗川野從沙發上直接站了起來。
「鬧事兒?」
二人一同看向宗川野。
宗川野非但沒急,臉上還帶笑,一股想看別人撞鋼板上的興奮勁兒:「誰鬧事兒?」
服務生回答:「是一個姓王的。」
余漾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又碰上了王全安。
娛樂區外面的走廊,冤家路窄,迎面撞上。
看著對面喝得醉醺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