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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问你,你刚刚那句活是什么意思?你为何说我是骆爷爷的女人?”宁筱筑的怒气不下于他。
“这事还要我解释吗?我想全村的人都知道你勾搭我爷爷的事。”欲望被活生生地截断。他气极败坏地说。
“你说什么?”闻言,宁筱筑尖声大叫 。“你说我……勾搭……骆爷爷!”这天杀的,他竟然讲出这种话来。“你这个混帐,你该死的诽谤我的名誉。”被指责成这么的不堪,宁筱筑火冒三丈。
“名誉?”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骆禹丞仰首冷笑一声。“像你这种随便的女人,还有名誉可言吗?”
他的口气、表情和眼神尽是轻蔑。
宁筱筑无法接受这种莫须有的指责,委屈的泪在眼眶打转,然后夺眶而出。
“哇——”她坐在他的腰际,泪眼婆娑,她好委屈地大声哭了起来。“骆禹丞,你怎么可以这样诬蔑我……哇——”她趴进他的怀中,大声地哭泣着。
骆禹丞身体僵住了,她的哭声引来他的罪恶感,他说的话是不是太伤人了。
“……”他低首望着她颤抖的背,他伸手,想拍拍她,安抚她的情绪。
“别碰我,你这杀千刀的男人!”宁筱筑气不过,她用力地推开他,爬起身来,奔出琴室。
“筱筑——”骆禹丞飞快地爬起身追了过去。
在琴室门口,骆鹏辉挡住了宁筱筑。
亲眼看见宁筱筑衣衫不整地从骆禹丞怀中挣离,骆鹏辉十分担心地问道:“筱筑,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了你?”他关心地问,心里却已经有了底,欺负她的人一定是他那向来狂妄不羁的宝贝孙子。
“是骆禹丞,他好可恶,我这辈子绝不会原谅他。”
宁筱筑在见到疼爱她的骆爷爷后,委屈地躲在骆鹏辉的背后嚎啕大哭了起来。
骆禹丞竟然把她说得那样不堪。那些话实在太侮辱人了。
“筱筑,不要哭,一切由骆爷爷替你作主,我会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兔崽子。”骆鹏辉安慰着宁筱筑。眼见此景,让他震怒不已,愤怒地走进琴室。
“这是怎么回事?”
骆鹏辉的声音浑厚且具有威严,他拄着拐杖站在骆禹丞的面前,一脸怒气地质问。
昨天晚上福婶打电话通知他时,他便马上整装连夜从台北赶回山上来,才进到大宅。还没机会证实福婶所说的那些话,就已经亲眼目睹宁筱筑衣衫不整从骆禹丞怀中离开的情形。
事实摆在眼前,看来福婶所言不假,这两人真有了亲密关系!真是该死,他这放浪不羁的孙子竟然在回国短短不到两天之内,就对宁筱筑下手,这实在是太荒唐了,他非得好好教训骆禹丞不可,筱筑可是个清白的女孩,不是外头那些随便不知检点的女人,如今发生了这种事,他一定要骆禹丞给她一个交代不可。
“爷爷——”骆禹丞在看见骆鹏辉时,万分震惊地定住了追逐的脚步,他望着骆鹏辉那双凌厉的老眸。
这下子惨了!没想到竟被爷爷撞见他和宁筱筑亲密的模样。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骆鹏辉满脸的怒气。“你对筱筑出手了对不?你真是该死!竟然对自家人做出越矩的事。”
骆鹏辉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他把所有佣人都视为自家人,非常厚待他们,也对他们非常的照顾。
“爷爷,我……”
然而骆禹丞却误解了骆鹏辉的意思,他以为爷爷已把宁筱筑视为自家人了,这么说他有意把宁筱筑纳入骆家大门来?想到此,他的心抽痛。可是,他却说不出话来。一来,他不知该如何解释眼前这场混乱。
因为事实就如骆鹏辉所看到的,他对爷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