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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著馬蘭茲。

&ldo;夏米克，為了方便起見，你能稱他為馬蘭茲先生，稱另一位詹雷特先生嗎?&rdo;

她點點頭。

&ldo;馬蘭茲先生關上了門。然後呢?&rdo;

&ldo;詹雷特先生讓我跪下。&rdo;

&ldo;弗林先生當時在哪裡?&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你不知道?&rdo;我假裝吃驚地說，&ldo;他不是和你起上樓的嗎?&rdo;

&ldo;是的。&rdo;

&ldo;詹雷特先生拉住你的時候，他沒站在你旁邊嗎?&rdo;

&ldo;在。&rdo;

&ldo;然後呢?&rdo;

&ldo;不知道。他沒進那個房間。他讓門關上了。&rdo;

&ldo;你沒再次看見過他嗎?&rdo;

&ldo;後來才看到。&rdo;

我深吸一口氣，繼續發問。我向夏米克詢問了後來發生的事。我仿佛讓她重新經歷了一遍受傷害的過程。她的證詞很生動，不過她說話的語氣平鋪直敘，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好像那終事與她完全無關似的。證詞很多，她敘述了他們說過的話，他們大笑的方式，以及他們對她所做的事。我需要這些細節。但我認為陪審團並不想聽，也表示理解。但我需要她敘述得儘可能詳細，讓她回憶每個姿勢，每個人所在的位置，都做了些什麼等等。

的確讓人乏味。

關於受害過程的問訊結束之後，我停了幾分鐘，然後提出最棘手的問題：&ldo;在你的證詞中，你聲稱傷害你的人使用的是卡爾和吉姆這兩個名字。&rdo;

&ldo;反對，法官大人。&rdo;

弗萊爾&iddot;希科里第一次說話了。他的聲音不大，但是那種能吸引所有注意力的低沉聲音。

&ldo;她並沒有聲稱他們使用了卡爾和吉姆這兩個名字，&rdo;弗萊爾說，&ldo;在證詞和以前的陳述中，她都說他們是卡爾和吉姆。&rdo;

&ldo;我重述一下，&rdo;我激怒地說，好像是在對陪審團說話：你們知道他有多挑剔了吧?我轉身對夏米克說，&ldo;哪個是卡爾，哪個是吉姆?&rdo;

夏米克指認說，巴里&iddot;馬蘭茲是卡爾，愛德華&iddot;詹雷特是吉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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