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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曉神色淡淡：&ldo;嗯。&rdo;

&ldo;以後我得給你買口缸&rdo;，江鴻羽比劃了一下，&ldo;至少得這麼大。&rdo;

&ldo;幹嘛。&rdo;

&ldo;支持你的釀醋產業&rdo;，江鴻羽笑，&ldo;咱們自產自銷。以後還用買什麼醋啊，多省錢。&rdo;

&ldo;看見你做喜歡的事兒，做得這麼好，又能被大家認可，我其實挺驕傲的&rdo;，陸曉也笑了起來，&ldo;就是喜歡的你人太多，我就難免會有點壓力，有壓力了就愛較勁兒。&rdo;

&ldo;有嗎，我沒注意&rdo;，江鴻羽挑眉，&ldo;我眼裡就瞧見你了。&rdo;

陸曉笑：&ldo;江隊，現在哄我翻來覆去就這麼幾句話，你是黔驢技窮了還是懶得想了。&rdo;

&ldo;我技哪窮了你說&rdo;，江鴻羽看了他一眼，&ldo;今晚就證明給你看。&rdo;

陸曉笑：&ldo;剛剛站一個半小時了我腿軟。&rdo;

江鴻羽特別順口就接了：&ldo;那給你找個舒服的姿勢。&rdo;

陸曉停住腳步樂了一會兒。

&ldo;我發現我現在特別自然地就接受你任何流氓的請求了。甚至很久沒罵過你流氓了。&rdo;

江鴻羽：&ldo;因為你也知道罵不過來。&rdo;

兩人又樂了好半天。

江鴻羽：&ldo;明天下午再踢一場實戰，就能出結果了。&rdo;

&ldo;嗯&rdo;，陸曉點頭，&ldo;江隊。&rdo;

&ldo;嗯。&rdo;

&ldo;我現在還真是越來越無理了&rdo;，陸曉笑了笑，&ldo;你願意進足球隊了，我好像一下就心安了。可是又不想，你是為了讓我心安才勉強答應了我。&rdo;

&ldo;有什麼辦法，我慣出來的&rdo;，江鴻羽笑了笑，&ldo;能讓你安心的事我為什麼不做。陸曉，別想那麼複雜。再說了，我開始不進球隊就簡單地覺得時間可能有點排不過來，但也不是自此開始就不踢球了。讓你心不安的是我，我現在做的最多算補償你，根本談不上付出。&rdo;

陸曉垂眼淺笑：&ldo;知道了。&rdo;

江鴻羽：&ldo;其實，你知道我踢球的時候在想什麼嗎？&rdo;

陸曉：&ldo;什麼。&rdo;

&ldo;人一旦專注起來，是會自動屏蔽與這件事兒無關的東西&rdo;，江鴻羽喝了一口水，&ldo;我站在場上踢球的時候，場邊的人對我來說就像球場上方空氣塵埃，只是一個客觀存在的背景，吶喊、尖叫，你在風裡奔跑的時候，是聽不見的。&rdo;

&ldo;能聽見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因為足球，也因為你。&rdo;

53（下）&ldo;我知道你喜歡我。&rdo;

晚自習放學走到校門口時，陳楠扯著小魷魚就給陸曉和江鴻羽揮手說再見了。

陸曉看著他。

&ldo;怎麼&rdo;，陳楠被看得莫名其妙，&ldo;今兒陸叔不在，你還打算回去啊？&rdo;

&ldo;陳楠，懂事的孩子有人疼的&rdo;，江鴻羽在一旁忍不住樂，&ldo;雖然那個人不是我。&rdo;

小魷魚垂著眼搓了搓手。

陸曉：&ldo;我就回去怎麼了？&rdo;

&ldo;別別別&rdo;，陳楠飛快地拒絕，&ldo;就在隔壁我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