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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澈無奈的捏了捏鼻樑,車禍,失憶,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十分鐘後,四輛低調不扎眼的車急急的停在了仁愛醫院的門口,四個氣勢不凡高大挺拔的男人快速下車,對視一眼立馬快步往杭澈給的位置找過去。
急促繁亂卻踏實的腳步聲響起,杭澈抬頭,看到四個男人齊齊圍著他,臉上不約而同的都是緊張和擔憂。
「阿澈,阿御人呢?」
「他現在在哪兒,脫離生命危險了麼?」
「你說阿御車禍失憶了,什麼時候的事兒?」
「情節嚴重嗎,你怎麼現在才說?」
四個男人一人一句,問得杭澈都不知怎麼回答。
他只得做一個暫停的手勢:「先別急,都小點聲,這裡是醫院,不要吵到別的病人。」
肖琮降低了音量:「你倒是快說啊!阿御他的情況!」
趙擎飛、紀武宣、江滕緊緊盯著他,臉上神色一致擔憂催促,讓他快點說。
杭澈簡單道:「四天前車禍,腦震盪導致失憶,手術成功,人除了失憶其他沒事,他現在在重症監護室里等待進一步的觀察,喏,就在這裡面,等過了今晚他醒了,檢查腦部沒事了就能轉普通病房了,他的兩個特助來過一趟了,集團那邊暫時不用擔心。」
四個人稍微安心,隔著玻璃牆看了一眼面色頗為蒼白但沒大問題的厲殊御,才敢鬆了那口一接到電話就提在心口的氣。
心比較細的江滕問道:「阿御的失憶是到什麼程度的,是所有的都忘記了還是忘了一些事?」
杭澈搖頭,「不知道,我也是剛接到醫院的電話從機場趕過來的。」
「機場?」江滕掃了一眼杭澈腳邊的行李箱,神色莫名,隨口就問:「你要出差?」
杭澈沒有在別人面前說自己私事的習慣,聞言也不反駁,含糊的應了「嗯」。
江滕又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
紀武宣想得比較深,問道:「車禍的原因是什麼?查過了嗎?」
杭澈答:「方特助和林特助初步調查了一下,還沒有結果。」
肖琮皺眉,「都過去四天了,要真有什麼事早就抹乾淨了,現在還能查出什麼?」說著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杭澈:「你不是和阿御住一起嗎?他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現在才知道?」
杭澈一愣,無言的垂下眼皮,掩蓋住眼底的自嘲。
是啊,他也想知道呢,四天前出的車禍,他何以現在才知道?
厲殊御的行蹤哪裡是他杭澈能夠掌握的?厲殊御要做什麼從來不會通知他一聲,哪怕他們倆人同住一間屋檐下,他都不知道厲殊御今天是在家還是出差,往往都是他低聲下氣的找那幾個特助詢問才得知。
杭澈一低頭,肖琮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旁邊的江滕亦撞了一下他的手肘示意他閉嘴。
杭澈對厲殊御如何,他們幾個兄弟是看在眼裡的,杭澈對厲殊御十八年的情意做不得假,他們都看得出來,杭澈對厲殊御是真的掏心掏肺那麼好,有這麼一個知冷知熱的人在身邊,他們也是很替兄弟高興的,可厲殊御對杭澈卻是——
唉。
自己的兄弟,容不得他人說半點不是,但他們也清楚,自己兄弟對杭澈,是真的稱得上薄情寡義,郎心似鐵,身在福中不知道惜福。他們有時候真的擔心杭澈哪天對自家兄弟死了心,然後就絕情棄愛,決心離開,他們是局外人,看得清,自家兄弟若是離了杭澈,日後怕是後悔都來不及。
當下出了這檔子事,加上杭澈這副模樣,失魂落魄的,連行李箱都拎上了,人都快到機場了,幾個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再說了,連阿御都是剛出差回來,怎麼杭澈就立刻要出差,這表現的意味就很明顯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