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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了絮儿姑。。。。。。”
“只是冤枉吗?那倒是稀奇了,好好的,这银子会长腿,自己跑到絮儿的房间吗?”慕晚晴说着,话音一转,笑着看着徐福,秀眸微眯,“徐管事,不然你也来验验指纹,说不定就真相大白了呢?”
莫安厉声喝道:“徐福,你还不认罪?我刚刚照王妃的吩咐,去询问了跟絮儿同住的丫鬟,她们都说,当时你并未搜查旁人的房间,径入絮儿房内,直接从她枕头下搜出银两来,你早知道银两会在那吗?分明是你监守自盗,从银库偷走银两,放在絮儿房间,诬赖她盗银,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徐福慌忙跪倒,没命地磕头,哭道:“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小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慕晚晴没心听他求情,拍拍手,转向莫言歌,顿时心情大好,笑道:“王爷,别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哦?”
莫言歌没有说话,定定地望着她,黝黑的眼眸如深夜一般,幽邃而又深沉,偶尔有流星闪过,泛出异样的光彩。慕晚晴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竟然不敢对视,目光四处飘晃着,道:“干嘛?想赖账啊?其实,你想免了皮肉之苦也不是不行,求我啊,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饶了你呢!”
见她笑得得意,眼眸流动,有着无限的灵秀,莫言歌忽然一笑:“我堂堂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哪有反悔的道理?”说着,稳步上前,俯身趴在长凳上,神色忽然一肃,转向自己亲兵,凛然喝道:“尔等听令,我莫言歌今日冤屈了人,当十倍领罚,计二十军棍,以儆效尤。你们要是有一棍徇私,就双倍再罚,听清楚了没有?”
众亲兵素知莫言歌赏罚分明,言出必践,心中虽不忍,却也只能应道:“是,末将领命!”
那般模样,倒真有一种震撼人心的悲壮,慕晚晴心中一突,嘴里仍然道:“你别以为你这样一说,我就心里不忍,就会饶了你?告诉你,我不吃这套!”
莫言歌微微一笑,闭上双眼,道:“行刑!”
两个亲兵踏步上前,手中各执一军棍,高扬在半空中,眼看着就要蓄力落下,慕晚晴叹了口气,要是徐福那样的败类,别说二十军棍,就是真打断了脊梁骨也是活该——不过,这种人,有没脊梁骨还是一说!可是,莫言歌怎么看都像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恩怨分明,明显违反了罪责刑相适应原则,她还真没那心狠手辣。
至于那两军棍,不用问,八成是受前身安以晴之累,
再说,看那些亲兵还没打就红了眼圈的样子,这二十军棍下去,她跟这些人绝对要结八辈子仇怨。还是少一个敌人就多一个朋友,算了吧!
“好了好了,不用打了,当我没说好了!不过,你答应过的,不许再软禁我!”
亲兵本就对莫言歌敬若天神,闻言立刻住手,个个都感激地望着慕晚晴。反倒是莫言歌眉头一锁,肃声道:“我确实冤枉了你,且不说赌约,冤枉他人,按军纪本就该十倍以重责,这是我黑松军的军规,没有人够例外”
“你少在这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你!”不等他说完这番慷慨激昂的话,慕晚晴气得柳眉倒竖,一跺脚,又牵动背上的伤,“哎呦”一声喊了出来,疼得直冒冷汗,“怎么着,还得我求你不打是不是?告诉你,我不是你的兵,你黑松军的军规别跟我提,你爱打不打,姑娘我回房睡觉去了,你们少在这吆吆喝喝地吵我,不然——”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有威慑力的威胁,她干脆不说,转身回房。
关上房门那一霎那,她的眼泪立刻就流了出来——疼的。***,刚才就不该一时心软饶了那混蛋!
※
深夜,夜色如歌。
夜幕中挂着一弯新月,淡如轻雾的月色洒落,投下淡淡的影子,交错遮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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