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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里摔了一跤破了下巴,不过缝了几针,又不是要死了。
不过是他要结婚了,而新娘不是她而已。
又不是要死了。
……
下午的时候,从夏火急火燎地想出院,医生拗不过她,只好嘱咐按时来拆线,不要碰水等事项后就给她放行了。
偌大的城市,数以万计的人口,每个人都在生活里兜兜转转。
从夏坐在出租车上,透过车窗看见一对正在过马路的老夫妇。老大爷紧紧攥着老太太的手,穿梭在车水马龙之间,笑映在脸上也印在她的心里。如此情深,让不相干的人也感动。
不禁回想起从前,和孟从安要过马路。
她就问他:“从安,要是我被车撞死了,你会不会很怕?”
谁知他双手插着口袋,清澈的眼睛里透着从容:“不会。”
她心里一声“哼”,不服气地转过头。还未等红灯跳转,她就先一步跨入了斑马线,来往的车辆飞驰,就这么直直地走了过去。
孟从安反应过来,就赶紧跑来拽住她往回走,“你要不要命了?车这么多还过去!”他回过头在她头顶有些恼怒却细声地又说,“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从夏觉得有些歉疚,正想跟他道歉,望着被他牵住的手,脑子突然一片空白。脸上嫣红,呼吸也变得轻盈起来,只能听到心跳。
耳边传来他背对着的声音:“你是真傻了还是脑子秀逗,过马路这么不老实以后都得拉着你走。”她没发现,走在前头看不见面容的有些慌乱的他,耳根像发烧一样泛起一阵红潮。
以前以前,孟从夏,你到底有没有出息?
确实没有出息,不然也不会他都要结婚了,还幻想着能与他破镜重圆。
……
她从包里掏出手机,翻着通讯录,电话嘟了几声就被接通了。
好听的男声从手机那头传来:“喂。夏夏。”
“顾铭,帮我订张去法国的机票,我想去看看我妈。”她想了想又说:“单程的。”
第二节 离开
顾铭是孟从夏继父的儿子。
孟寿楷早年对婚姻不忠,有了外遇,最终导致与从夏的母亲叶萍离婚。因为叶萍条件不如孟寿楷,法院把从夏判给了父方,但赋予叶萍探视权。
心灰意冷的叶萍决定出走他乡。尤记得她走的那年,从夏才九岁。虽然年纪小不太懂些世故,但她对于母亲的辛苦也心知肚明。比起苦苦维持着支离破碎的婚姻,离开大概是她最好的选择。
叶萍抱着女儿,母女俩哭作一团。她对女儿是有愧疚的,就对她说:“夏夏别哭,妈妈在那安顿好了就接你过去。”
叶萍是个设计师,曾经小有名气,嫁做人妇后就做了专职太太。大概为了实现年轻时候的梦想,她去了时尚之都法国。两三年后,事业蒸蒸日上,又与在法国的一个华侨顾远游结了婚。顾远游是典型的上海好男人,煮饭做菜无一不拿手,稳重又温柔,叶萍过得很幸福。
……
十几岁的时候。忘了因为什么事了,一次从夏默默地坐在小公园的长椅上哭。
什么时候眼前站了一个逆光的男孩。耳边想起他的声音:“为什么哭?”
他的声音是真的好听。多年后在法国,她和梁橙与他在大街上巧遇。他用手捂着听筒,小声地讲电话。从夏还没来得及跟好友介绍,梁橙就拽着她悄悄对她说:“你看见那边那个男人没?”边说边捧起脸:“我好像爱上他了,就因为他的声音。”
从夏抬起头看他,却看不清晰。光线照在他的睫毛上,留下很深的影子,像块贝壳。她拭泪:“我才没有哭。”
他于是一下子就笑了,眼睛亮晶晶的:“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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