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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唐棠抽手走過來,和曹政說道。
上次,曹政提議要給飯館拍視頻,原想著要等些日子,結果對方今天就來了。她剛好要做新菜山海兜,直接就地取材拍攝。
「你們先看看樣片,這些還需要剪輯和後期,不是成品。」
曹政按攝像機的預覽播放,給許唐棠和阿淘看初期拍攝。他們兩個看過,紛紛表示:專業的不愧是專業的,他們之前的確太業餘了。
十五分鐘後,曹政又拍了下出品的山海兜,結束這次的視頻拍攝。
「我儘快剪出來,儘量不耽誤老闆的事。」
許唐棠擺手:「不客氣,你抽時間就行。」
白嫖來的,沒那麼多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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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今日的新品山海兜,許唐棠和阿淘每日開店必需品。
他們後面的村子,已經正式開拆了,本來以為要等很久,誰知不遠的葡萄園竟有蓋好的拆遷房,這些房原是為其他拆遷戶準備,現在城市規劃改變,那邊不拆,這邊村子裡的人就可以現成的樓搬進去,所以,最近時不時聽見推土聲。
就難得的超高效率。
許唐棠悲傷地想:「可惜都與她無關啊。」
在廚房奮力揉面的許唐棠,覷了眼正在大廳哼小曲、擦桌的阿淘,決心等影視城下個月正式投入運營後,再請一個小工。
因為阿淘用實力證明,他在廚藝方面實在毫無天賦,只有吃工,便是連基礎的切絲切菜,就不能搞定。之前教他的那些,也是當日會,第二天就變糟糕,好像有自動清洗功能,把有關廚藝的技能全部清洗掉。
她也十分納罕。
這種技能還挺罕見,就跟一次性似的。阿淘好幾次差點急哭,以為要給他辭退,於是才決定叫他專管接待,實在忙不過來再過來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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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噹噹!咚咚咚!」門外響聲不斷,許唐棠抬頭。
一個人臉貼在門口窗戶玻璃上,臉都要擠扁,使勁往裡看。
許唐棠手上沾著面,不方便出去。
「阿淘,你去看看。」
「好嘞。」
阿淘打開門,對方立馬熱情問:「請問你是老闆嗎?不對啊,老闆應該是一個妹子啊。」
對方熱情洋溢,自來熟得可以。
阿淘給他指指,告訴他裡面站著的才是他老闆:「老闆正在忙,我們等下才開門,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啊,我是她朋友介紹來的,專程過來吃東西。」
阿淘請他進來稍坐,然後他才注意到這人旁邊跟著一個冰疙瘩,他帶著一張漆黑口罩,把自己大半張臉都遮住,頭上還戴一個漁夫帽,遮住額頭和頭髮,但僅是露出的眼睛,宛如萬米深的寒潭,冷得阿淘下意識搓搓胳膊,感覺起一層雞皮疙瘩。
來人注意到阿淘的動作,手肘一戳那人:「收收,你這個樣不像來吃飯,倒像是來找茬兒。」
蒙面人「哼」一聲,沒說話。
兩個人被阿淘安排在大廳坐下,他回後廚和許唐棠說明情況。許唐棠把最後的收尾工作交給他,過來和這倆人打招呼。
「請問你一定就是許唐棠,許老闆了吧?」
自來熟激動擺手,沒等她走近,就上前兩步走,伸出雙手要和她禮節性握手。
「我是,請問你是?」
許唐棠凝眉細想,沒搜出記憶印象,同時伸手與之相握。對方別看熱情,分寸感極好。兩人的手幾乎只觸指尖,完成禮節性相會。
「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蕭詠歌,是您室友杜妙言的好友,慕名而來,特意從帝都趕過來,來您飯館吃頓飯。」蕭詠歌態度謙遜,很熱情,三兩語道明前因後果。
許唐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