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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它。」一三哆嗦著說,目光如利刃般射向面前的男人,「你活不過今天。」
鱗城卻沒有因此而惱怒,反而大笑道:「我給你注射的是生理鹽水,蠢貨。」
一三猛地僵直了身體。
「我們純情的小alpha什麼都不知道。」他含笑坐在一旁的靠椅上,優雅地掏出手帕按住脖子上的傷口,「當然也不知道我馬上要和他做多麼快活的事情。」
話音未落,他已抬腳踩住一三的右手,攆走他手中的金屬片,冰冷的槍械回到了他的手中,黑洞洞的槍口抵住對方的額頭:「坐上來,一三,坐到我的身上來。」
一三沒有動。
「路奇諾!」鱗城忽然對著門外大喊。
「在!」
「你去給我找捆繩子。」
一三抬起頭,狠狠地看向發號施令的男人。
「別這麼看我,簡直像一隻冬天發了毛以後吹鬍子瞪眼的胖麻雀。」鱗城嘲笑他,接著拽著他的肩膀把他拖到身前,在他耳邊低語,「剛剛不是很喜歡麼?怎麼現在又鬧彆扭了。」
粗糙的手掌從緊繃的大腿肌往上撫摸,一寸寸地像是要把這乾澀的身體揉軟和圓,抓住挺翹的臀肉捏了兩把後,細細地沿著胯骨按壓描摹精實的腰線,一三覺得自己的身體切切實實的宛如一團溫水裡逐漸軟和的麵團,一點點的鬆軟酥麻,接著失去所有支撐的力道,棉花團一般倒在鱗城的臂彎里,他輕輕地喘著,急急地呼吸,他開始害怕,害怕自己這具不受控制的軀殼。
恍惚間他感覺到鱗城用繩索綁住了他的腳踝,他有些絕望地猜測自己已經如同牲口一般被系在了某根木柱子上。鱗城扣住他的手腕,拉開他的兩腿讓他跨坐上扶手椅,他也無力反抗,只得死死用指甲扣著紅木的手柄。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擺成了極其羞人的姿勢,緊接著,那個瘋狂的男性beta俯身與自己相貼,火熱的器官觸碰到收縮的皺褶。
路奇諾在將繩索遞給首領後就關上了門,但就在這一刻,壓抑、痛苦又歡愉的呻吟再次鑽進他的耳朵,濃郁的信息素味再次壓迫起他的膝關節,但肢體碰撞、嗚咽喘息、漿液淋漓的聲音卻愈演愈烈,他忍不住通過門縫往裡面看——寬大的靠背扶手椅擋住了那個正在承歡的赤裸男人,而自己的首領依舊衣冠楚楚地站在椅前,原本紮成一束的長髮披散下來,狹長的眼尾微微泛著紅暈。
與任何一個beta都一樣,鱗城並非對alpha的「氣味攻擊」全無反應,他的嘴唇此時呈現出一種中了毒一般濃郁的殷紅,濕潤飽滿的唇瓣果凍般泛著光澤,他的嘴角微微上揚著,彰顯滿足之意,雙目卻半闔,綠色的深潭埋藏於眼睫之下,似是在掩飾某些埋於眼底深處的東西。
忽然,他抓住一三的一隻足踝,將它自下往上拉到扶手椅頂端的靠背處,這具屬於捕獵動物的身體超乎尋常的柔韌,便於他以極刁鑽的角度深入探索他的身體,他在他的耳邊吐息呢喃:「隊長,你喜歡這樣嗎?」
「啊——」一三驚叫了一聲,完全無法做出回應,在大幅度的律動和撞擊中,他在晃動的視野里看著自己被繩索捆縛的左腳,突然發現粗糲的繩索從自己的腳踝蔓延而出,終點停留在對方的足踝,以一個漂亮的死結收尾。
他訝異地抬頭看向鱗城,想看一看對方的表情,卻因為氤氳視線的水霧無法看清,他整個人都已經陷入了一種由情慾主掌的泥濘,濕漉粘膩得不剩下一個理智的細胞。
但門外的路奇諾卻看得很清楚,冷酷瘋狂的皇后首領眼睫下藏著暗蘊深意的微光,這微光在祖母綠的眼瞳里漾出一瓢漣漪,難以用某一具體感情傾向來形容,只能辨識為一種度數頗高的珍視。
「小處男,你猜猜,你的身體為什麼會這麼聽話?」瘋子一般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