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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浮清抿了一下唇,腦子裡嗡嗡作響。明明是好心救他,卻被反咬一口。他身邊怎麼老是這種人?
越想便越覺得恨意難消,怒喝一聲,「我就不該救你!」
對面那人哂笑一聲,「對,你不該救我。你知道得太遲了。」
說罷一個閃身到了江浮清的身前,一把將他按倒在石壁上,身子又一次欺了過來,低頭吻在了江浮清的唇上。
江浮清一陣厭惡,狠狠掐著他的手臂,一拳頭砸在他的肩膀上。卻聽見那人低聲說,「再亂動就把你的手摺斷。」
江浮清一愣,一時被嚇住了。山洞外雨聲愈發吵鬧,掩蓋住山洞中壓抑的喘息聲。尤雲殢雨,雷驟風狂。
……
江浮清頭有些痛,打了一個噴嚏,身體瑟瑟發抖,眉頭緊蹙,倏而睜開了雙眼。洞外雨聲漸小,天光微亮,他咳了兩聲,以手掩唇。
稍微活動了一下,渾身酸痛,不覺又是一陣厭惡,眼神瞟過手邊堅硬的石塊,一揚手就照著邊上那人的頭砸去。
那人似乎早就醒著,一手隔開他的手腕兒,反手一擰,一陣劇痛鑽心。江浮清慘叫一聲,石塊應聲而碎,化為細沙落在地上。
那人傾身過來,湊近些許,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江浮清的耳渦,戲謔道,「下次就不是脫臼了。」
江浮清強忍住眼淚,緊咬住下唇,目光冷冷掃過邊上的男人。那男人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了幾件衣服,扔了一件給他。又打了一個響指,順便將兩個人身上收拾乾淨,又拿出一張獸皮毯子隨意鋪在地上。
「不想穿?」見江浮清不動,那男人冷冷地說。
江浮清雖沒穿過,但有樣學樣,他可不想和這個男人坦誠相對。於是只好笨拙穿戴起來,放下袖子,掩蓋下胳膊上的淤青,腰腹也酸軟疼痛,額角被石頭劃破了,血跡未乾。
他按了按自己的頭,又打了一個噴嚏,渾身發抖。
衣裳十分寬大,他又不會穿戴,只是將身體緊緊包裹起來。瞥見那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頓時如芒刺在背,連忙把腳也縮進了衣袍里掩藏起來。
他背對著他,脫臼的那隻手軟趴趴的,疼痛難忍,從前有過基本的醫學知識,知道是要把骨頭掰回原來的位置。他嘗試多次,也未能成功。
那人看不過眼,一把將他拉進懷裡,一手抓過他的手腕兒輕輕一擰,只聽得一聲悶響,手腕兒恢復了正常。
「你叫什麼名字?」那人沒有離開,將他禁錮在自己的懷裡,一手掐過他的下巴,不耐煩地問。
「江浮清。」
他本不想說,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死撐著不說也沒什麼意義。隨後又打探道,「你呢?」
「商鳴謙。」
江浮清為之一振,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這個人就是商鳴謙?書里說的果然不錯,喜怒無常,心狠手辣,武力值也不可小覷。
怎麼就落到他手裡?
早知道他是商鳴謙就離得遠遠的,哪至於淪落至此。明知道自己眼光不行,還多管閒事,真是悔不當初。
江浮清一陣懊惱,眼中不覺浮出一層水意,索性別過頭去,不在理他。
此後商鳴謙一直在修煉,似乎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半日都沒有離開山洞。江浮清也沒辦法逃,四周都被設置了結界,連個蚊蟲都飛不進來。
江浮清基本已經放棄了抵抗,只是一動不動地呆坐著,無意識地用手摳著粗糙的岩壁,身體一陣一陣的發冷。
兩個人都沒什麼話講。商鳴謙看他倒還乖巧,又是個柔弱安靜的小美人,心生幾分好感。本因受傷需要調養,又正巧這鼎爐體質送上門來,哪兒有放過的道理?
「做飯去。」商鳴謙雖早就辟穀,但又怕江浮清餓死,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