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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我好悔!我不该来!我宁可再回天湖,也不该跟你们来江涛连闻此言,震惊不知所措,呐呐道:“玲妹妹,你怎么会这样激动呢?莫非愚兄什么地方失礼开罪了你吗?”燕玲掩面不答,悲悲切切,痛哭失声。
青儿不解人世愤恨,焦急地道:“有什么话,先离开这人再说吧!万一被天心教闻声追来,又添困扰……”燕玲本等访完,猛可站了起来,将老安人和包裹朝江涛怀中一送,颤声道:“江哥哥,愿你珍重。咱们……就此作别了!”说完,转是越过青儿,大哭着向来路狂奔而去。
江涛惊呼道:“玲妹妹!玲妹妹!燕玲充耳不闻,踉踉跄跄已出了狭道口。
青儿看得大惑不解,摇摇头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走得好好的,为什么又回去了?”
江涛顿足喝道:“别说了,快些拦住她!”
两人尾随疾追,刚迫到燕玲身后;暮见峭壁外火光一亮阴笑入耳。一个冷冷的声音晒道:“好一个金蝉脱壳妙计,司惜你们终于没有逃出手去!”
江涛闻言却步,扬头一望。只见狭道人口外一字排开五六条人影,为首是天心教副教主雪姑;后面紧跟着两个神情木然的麻衣老人和芙蓉、水仙、茉莉等三名黄衣剑婢。
那两名麻农老人身材面貌都十分相似,而且同样背插双拐,残眉鹞目,令人不寒而栗。
江涛记得曾在高河埠见过这两名麻衣老人,竟是一个天聋,一个地哑,名号“岭山双残”的公孙兄弟。心里暗吃一惊,连忙反手撤了“方邪剑”。
‘方邪”、“离火”二剑,一白一红,霞光闪烁,映得周围数尺方圆,尽被光华笼罩。
对面雪姑目触神剑,猛想起“双剑潭”失手的恨事,银牙暗挫,又发出一阵阴森冷笑道:
“原来怀玉双剑也落在江少侠手中。那天夜晚江少侠蒙着脸,本座险些没有认出来呢……”
目光一扫燕玲,又轻哼道:“燕儿,你的胆子倒不小!见了姑姑,竟敢佯装不识?”
燕玲奔出狭道,亦被眼前突变惊得顿住了脚步;这时一阵心悸,连忙腑首道:“玲儿拜见姑姑。”
雪姑冷晒道:“不敢当!你现在翅膀长硬啦!连师父都不认,还认我这个姑姑!”
燕玲峰首低垂,默然不语。雪姑脸色一沉,叱道:“还不越过来,要姑姑动手促驾吗?”燕玲一震,回过脸来,如痴如呆地望了望江涛;莲步微提,便想移步。
江涛沉声道:“玲妹妹,你疯了么?”肩头微晃,人已抢拦在燕玲身前。
雪姑冷笑道:“江少侠自诩名门高弟,敢情竟欲拐骗良女?”
江涛不理,急急向燕玲说道:“玲妹妹,愚兄纵有过错,无话不可明言。你怎能轻易以性命涉险?快些保护着老人家,先回到狭道里,愚见自有退敌之策。”
燕玲泪眼凝注,痛苦地摇摇头,道:“不!你没有错,一切都是我自己错了,求你让我回去吧!”
江涛惶然道:“你这样不明不白的一走,我死也不能答应。
究竟为了什么?你总该让我知道!”燕玲摇头不答,泪珠儿像雨点般向下直落。
雪姑也看得如坠五里雾中,双眉一挑,沉声道:“燕儿,你既有悔悟之心,回头就须趁早;别等你师父赶来,那时却不好转圜。”
燕玲一横心,闪过江涛,掩面便向对面奔去。江涛一手握剑,一手抱着老安人,虽然近在飓尺,竟无法拦阻。
雪姑扬手一指,低喝道:“两位护法,从速截人夺剑!”
峻山双残乃同胞兄弟,聋的名公孙无耳,哑的名叫公孙无舌;平素心意相通,尤擅合声之术——动则俱动,止则俱止;虽是兄弟两个人,举止行动却跟一个人生了四双手一样。
雪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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