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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是何等贵重的地方,岂是我这样身份低微的人能去的,我怕到了那儿会出丑,给公子丢人。”
霍去病道:“我不怕你给我丢人,随便丢。”
韩臻忽然捂住肚子道:“哎呀,我肚子痛,好痛!痛死了!”
霍去病冷眼看着,幽幽道:“你还可以演的再假一点儿。”
韩臻快要急哭了,拽着霍去病的手一个劲儿撒娇,道:“公子,我真的不想去,你就留我在家吧,我保证哪儿都不去,乖乖在家里等你,好不好?对了,你不是让我背《左传》吗?你回来我就背给你听。还有啊,我看今儿个天气不是很好,保不齐要下雨,我最讨厌下雨天出门了,你就放过我吧。”
“不行,这件事没得商量。”霍去病握住韩臻的手,拖着他向外走,“时候不早了,该出发了。”
论武力,韩臻和霍去病之间还差了一百个李敢,霍去病单凭一只手便将韩臻丢上了马车。
韩臻蜷在角落里期期艾艾的望着霍去病,一脸委屈。
霍去病佯作不知,闭目养神。
韩臻安静了半晌,见霍去病没有任何动静,便试探着往车门口蹭。
蹭啊蹭,蹭啊蹭,眼看就要到车门口了,韩臻心中一喜,作势就要冲出去,谁知衣领突然被人攥住,他便被霍去病拎小鸡似的给拎了回来。
霍去病把他放到身边坐好,道:“老实呆着,休要再动。”
韩臻恨不得咬他一口,又是气闷又是心慌。
他是真的不能去皇宫,尤其今日还是武帝大宴群臣,韩家必然在列,只是不知赴宴的是他的伯父还是叔父。若是被他们看到自己站在霍去病身边,只怕少不得要生出一些事端。
除了韩家人,韩臻最怕的还是那个人。
虽然父亲已经去世多年,但以父亲当年在那个人心目中的地位,韩臻实在拿不准那个人会不会认出他。一旦那个人认出了他,那么他就成了当年父亲背叛那个人的罪证,后果不堪设想。
事到如今,只能赌一把了,赌那个人早已将父亲遗忘,赌他能安度今夜。
未几,马车行到了宫门口。
二人下车,步行进宫。
一路上遇到许多来赴宴的大臣,纷纷向霍去病贺寿,霍去病俱只是冷淡疏离的道一声“多谢”,连脚步都不曾稍作停留。
到了宴会的宫殿,一些早来的大臣俱已落座,见霍去病进来,忙站起身来,遥遥拱手贺寿,霍去病亦拱手还礼,自去自己的位置坐下,韩臻便侍立在他身后。
幸运的是,韩臻身边正好竖着一根柱子,替他挡住了许多视线。
韩臻微微欠身,望向皇位的方向,那里空空如也,皇帝还未出场。
暗自舒了口气,正要回身,忽然感觉到一束强烈的视线投注在自己身上。
韩臻暗道一声糟,迎着视线看过去,便看到了他的伯父,弓高侯韩则。
韩则的目光中满是惊讶,难以置信,还有愤怒。
韩臻想对多年不见的伯父报以微笑,可他牵了牵嘴角,却笑不出来。
韩则眼神示意他到殿外去,然后便率先起了身。
韩臻犹豫片刻,俯下身,凑到霍去病耳边,道:“公子,我去殿外透透气。”
到了这深宫,霍去病一点儿也不担心韩臻会逃跑,便点了点头,道:“不要走远了。”
韩臻“嗯”了一声,便转身向殿外行去。
韩则原本等在殿门口,见韩臻出来,便一言不发的向前行去,韩臻只得快步跟上。
约莫走了有半刻钟,韩则领着他进了一座小花园。
风雨欲来,丛生的花木随风摇曳,好似鬼影幢幢,令韩臻胆怯。
韩则在花园深处的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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