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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劃拉了一圈,終於挑出了一張——他準備去看一場最近很是熱門的歌劇。
他撥了後勤中心的電話表達了自己的訴求,這並不符合規矩,但霍衍待他的偏愛都落在眾人眼裡,主官自然殷勤的很,立刻給他安排了司機以及安保。
有人跟著並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然而溫墨並不是個會拒絕別人好意的人,他給自己打扮得光鮮亮麗,欣然前往。
劇場經理聽聞霍長官寵愛的oga大駕光臨,不甚惶恐如臨大敵,立刻從家裡趕來迎接,又給安排了最好的位置,幾乎就要親自上來奉茶了。
當然,被警衛及時阻止了。
這是一場中世紀生離死別的悲歌,主角們的歌聲如泣如訴,然溫墨喝著茶,品著甜點,看得很開心。
歌劇在一片泣聲中結束,溫墨看了看表,才一點多,他臨時決定去一趟商場。
溫墨已經好久沒有去商場了,戰亂平息後,中心城陸陸續續開了不少新的商業,奢靡的氣息迎面撲來,他來到了最欲息為聞名的「雲端」,為了避免像劇場經理那樣過分殷勤的打擾,他特特提前叮囑了,於是這次,他順利地像一個普通的客人一般進了商場大門。
這個定位高奢的商場的客人很少,身著便服的警衛遠遠地跟著,確保溫墨不會脫離他的視線,又保障他相對閒適的自由。
警衛看見了溫墨進了一家香水店,他狀似慵懶地靠在了外圍的牆上等候著,仿佛一個歇憩的客人,但他的目光並沒有遠離溫墨。
半晌,他的通訊器響了起來,警衛一看,眉目一凌,立刻站直接通了。
「你好,張上尉。」
警衛認真聽著,不由困惑皺了眉頭,中心已派他出來負責安保,怎還會給他同時安排另外的任務。
於是警衛遲疑片刻,簡要地說明了自己的情況。
通訊器那頭的男人嗯了一聲,「事發突然,這件事必須由你去,你那邊不用擔心,已經有人替換了,人已到位。」
警衛鬆了一口氣,他環顧了一周,於遠處角落看見了一個模糊的人影,對方遠遠朝他做了個軍隊裡標準的撤退手勢。
警衛徹底安心下來,再復看了眼香水店裡試香的oga,悄聲離開了。
十分鐘後,溫墨拎著個精緻的包裝袋從店裡出來,他餘光掃了一圈,並沒發現警衛的身影,他站立片刻,唇角幾不可見勾了一勾,輕哼著歌,準備擇日不如撞日去吃一份下午茶。
可還沒等他找到那家肖想已久的甜品店,一個黑影從拐角里沖了出來,一把扯過他,快速消失在角落。
溫墨被踉踉蹌蹌帶到了一個無人經過的廊道,身子一重,他被那人沉沉壓在了牆上,男人鼻息沉重,急切地尋找他的唇,溫墨躲避著,趁他不備一把推開了往外跑,然而又被迅速攔腰抱住,緊緊扣在牆上,這回他的雙腕被控制住按在了頭頂上,男人的另一隻手掐住了他的下巴,惡狠狠地堵上了他的唇。
許久,張謙終於氣喘吁吁放開了他,他雙眼通紅,恨極了似得咬牙切齒。
「你故意的!」他牙齒咯咯作響,「你故意的!」
溫墨頰際有著缺氧的粉色,濕潤的嘴唇更是有著被欺凌的紅艷,他看著眼前的困獸,終於笑了,他主動靠近了他,雙手拉低了男人的脖子,給了他一個極盡溫柔的吻。
而後,他游移至對方的耳畔,氣息輕輕。
「我就是故意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
考慮到可能會產生的疑問,先作個聲明,就族群爭取某種權力而言,文中小受的所為(比方色相)並不能作為一種被認可的常規手段,另外,包括攻受的用情不專,混亂的私生活等等,在任何情況下都是不值得提倡的,只是這篇文為了描寫